谢清邀眼神晦暗了几分:“阿……陛下,我可以上床伺候你吗?”
予白:“我何时说过不许你做这,不许你做那的话了?”
谢清邀这样子,予白还真有些不适应。
唯唯诺诺,没有主见。
之前自作主张压着她的时候那胆子去哪呢?
她真没有说过,不许谢清邀做什么什么的,反而是谢清邀一直在要求她。
怀孕期间,不许去其他侍君的寝宫。
不许见谢容许等等。
予白都不想提了。
谢清邀这个时候,脑子转的很快。
迅速搭上腰间的玉扣,解开。
“阿白,我来尽侍君的职责了。”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衿怎不耐五更寒?
楼兰在寝宫外守着,一点睡意都没有,脸红心跳不止。
这谢侍君,是越来越生猛了。
…………
天牢。
谢容许被用了药,死不了。
双手,双脚皆绑住。
双臂被展开,绑在一块木头上。
他的手已经废了。
手筋被挑断,手又被高高绑起。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意外便是,他没料到,她会直接在皇城上射这么一箭,谢清邀会直接挑断他的手筋。
谢容许的脚后跟也不好受。
为了弄掉那碍事铁链,他眼睛都不眨,直接削掉了后脚跟。
重新绑他的侍从看见他后脚跟的森森白骨,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晋安质子对自己下手可真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