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来上凰为质子,上凰的女皇是她,他便是一生也难回晋安,无法回晋安掌权,不若就推波助澜,让晋安早日被上凰拿下。
予白盯着谢容许的后脚跟,那在渗出鲜红的血液。
予白:“对自己够狠。”
把自己的后脚跟给削掉了,强行脱了脚镣。
那脚镣尖刀不催,利刃不坏。特殊手法打造,若非有钥匙,若非会缩骨功,否则不可能摆脱这脚镣。
予白话锋一转:“来人!将花景关入天牢,等候审问。”
“陛下!你告诉我,你还打算活多久?”
“愿不愿意等得到小公主成年?”
“陛下!要离开的时候,能否告诉罪人,你即将离开?”
谢容许被人拖着,忽然抬头,哀求着。
他此生进了天牢,难以再出来了,怕是连最后一面也难以见到了。
她有死心,无人能阻拦。
那么,只求能相差不了多少。至少,黄泉路上还能相见。
谢清邀:“阿白,谢容许何意?”
“什么叫……你打算活多久?”
“什么又叫……愿不愿意等到沅沅成年?”
“你在想什么?”
“还是生病了?”
谢清邀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砸下来,抓着予白的手臂生疼,眼睛也是红红的,眼眶湿润。
予白:“你别这样,谢清邀”
谢清邀:“不这样,要怎样?”
“凤栖,你是上凰的女帝。”
“凤栖,你也是我的妻主啊。”
“是沅沅的娘亲!”
“凤栖,我有权利知道到底怎么了?”
“凤栖,你还要瞒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