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小小的侍女如何知道陛下在想些什么。
谢容许都通敌叛国了,陛下把他打入天牢,任由天牢里的人审讯处罚,但也没了后续,大家都摸不准陛下在想什么。
谢清邀顿了顿:“阿白,你要去看看吗?”
其他人谢清邀都可以不放在眼里,谢容许不行。
予白那句【或许吧】,终是扎入谢清邀心底的一根刺。
予白微眯了眼,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去吧。”
谢清邀便不说话了,垂着眸,看着自己鼓起的小腹。
“陛下,快去快回。”
天牢里。
谢容许手脚都被绑着。
这一个月,他被上了各种刑罚。
对他用刑的人,好像就只是用刑,什么都不问,也不说,时间到了,就开始打,还会给他用上伤药。
谢容许被这些刑罚折磨的都变了个样,看上去更加脆弱了,让人更想折磨他。
“陛下,你终于来了。”
明黄龙袍的女子,风采卓越,和这阴暗的天牢,格格不入。
“谢容许,你找朕何事?”
“凤栖,如果我们的相遇不是起于一场算计,会不会不同?”
谢容许不再叫予白陛下,漆黑的眸子盯着予白。
“没有那么多如果。”
整个世界的时间,都是不可扭转的。
做了便是做了。
上天或许给一些人重来的机会,重来便真的能够真的得偿所愿了吗?不过是另一种遗憾。
“凤栖,既然知道了,我给你下了毒,毒解了吗?”
谢容许希望予白好好的,只有活着,才会有以后,有挽回的机会。
予白眼里划过一抹讥讽:“谢容许,两年的慢性毒药,毒入骨髓,药石无医。”
谢容许眸子里闪过一抹慌乱:“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