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紲 跟着他的确是挺危险的,即便真是被吓跑,朱大福要不能嗔怪什么。
朱大福不置可否,只是道:“把人送去官府吧。”
线索都断了,再往官府送虽说是有些为难人家了,但朱大福好得也得告诉背后人他的态度吧?
总不能他险些被人刺杀,连官都不报, 岂不是显得他怕了他不成。
他也知道他被封这个吴王,不止一个两个不满,但他那是凭真本事得来的。
他不惹事却也不怕事,有人眼红私下里哪怕是骂他八辈祖宗呢, 他也不能把人家怎样。
但他若敢当面对他说三道四,甚至为难他,那他也绝不是好惹的。
来日方长,别看此事线索是断了,但往后有的是机会,倒也不必急于这一时。
...
就在周海把那些贼人往官府送到时候,刘宝便已经回了家。
自跟着朱大福这些时日,刘宝还不曾回过家呢。
在前院浇花的刘母瞅见儿子火急火燎回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放下水壶抓着儿子的胳膊,问道:“宝儿,你回来了?你受苦了。”
刘宝洗盘子刷碗之事,刘母也是知道的,若不是被刘安祥严厉叮嘱,他早就去看刘宝了。
刘宝对刘母的关切去来不及多说,只追问道:“我爹呢?”
这个家你那个做主的可还是刘安祥,若要个钱是什么的那地找刘母。
“你爹去车马行了,还没回来呢。”
刘家那么大的生意,自是不能总待在家里。
“缺钱吗?娘还有些体己钱。”刘母说着就吩咐身旁的丫鬟去拿。
做父母的总是希望能把自己最好的都留给自己孩子,对刘母来讲他最好的东西就是钱了。
没想打现在的刘宝完全看不上钱了,信誓旦旦地道:“不要,我要花钱也得靠自己的本事赚的,我去车马行找我爹,狗东西,敢劫持我,看我不学了拳脚打的你满地找牙。”
劫持?
刘母一听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刘宝以前虽然胡闹些,但从来没遇过这么危险的事儿。
刘宝情绪激动,说着就要往外跑,被反应过来的刘母一把抓住胳膊,道:“劫持?被谁劫持了?怎么回事和娘好生说说。”
刘母拉着刘宝,一边还遣人去寻刘安祥回来。
“你爹一会儿就回来了,有话在家里说。”
只要能见到他爹就行,既然有人去喊他爹回来了,那在家里说也是一样的。
刘宝不再强求,推开刘母的手,道:“那成,儿子回房间躺会儿。”
刘宝要走,刘母还跟在其身后,喋喋不休的追问着被劫持的事儿。
这么大的事儿是能与妇道人家说的吗?若把人吓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好?
刘宝敷衍着,推辞道:“娘,儿子真的累了,先让儿子睡会儿成吗?等爹回来再说!”
其实,刘宝现在精力比以前比酒色掏空时的好太多了。
刘母见如此,倒也不再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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