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秦彬正宴请周骥。
一次偶然的机会,秦彬在花船上结识了周骥。
得知周骥身份后,便一路巴结着。
秦礼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并不愿秦彬攀附权贵。
秦彬一心只想攀上权贵做捷径。
父子两没少因此事起冲突。
秦彬端着酒杯,道:“小侯爷,现在家里做主的是我了,往后小侯爷有何需要开口就是。”
那老家伙,一辈子畏畏缩缩,半点魄力没有。
不攀上权贵,怎能出头?
周骥举着酒杯,言笑晏晏。
京中像这种富贾子弟上赶着巴结他的人很多。
谁巴结,他接着便是。
谁有了难处,在不损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能出手就出手。
实在不行,找个理由推脱了就是。
“老爷子那里...”周骥问道。
对这事儿,秦彬也是一肚子气。
都是那朱大福,他爹死了葬了就是,搞那么隆重,倒显他里外不是人了。
“非亲非故,那朱大福为要管我爹,说不准还就是我爹私生子呢?”
周骥嘴角抽搐,要真是你爹私生子倒好了。
“我也不小气,那琉璃作坊我也不要了,就让他照顾我爹的酬劳了。”
事实是,那琉璃作坊并不赚钱,反倒有些入不敷出。
即便卖,也没人愿接手。
周骥呵呵一笑,表示道:“秦兄够大方。”
吃着秦彬的,也有必要说些恭维之言。
之后又表示,若碰到麻烦了,可尽管开口。
秦彬巴结周骥,不也就是这个图谋吗?
***
秦礼既把琉璃作坊给了他,那他也不能任由荒废了。
秦彬之所以大方把这作坊给了他,不过也就是嫌这作坊不赚钱吗?
他倒是要瞧瞧,这作坊到底能不能赚钱。
琉璃,一种用铝和钠的硅酸盐化合物烧成的釉料,常有绿色和金黄色两种。
经过千百年的发展,琉璃的烧制已是炉火纯青。
朱大福即便穿越而来,即便有系统,也很难把琉璃烧制更近一步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退一步,弄玻璃呢。
虽说这个时候,意大利已能制造出玻璃了,但因严控技艺,此物在意大利都还是稀罕物。
朱大福若能弄出,那绝对要比琉璃还受追捧。
...
说干就干,朱大福先辞了琉璃作坊留下的人。
这些人懒懒散散,也没上进心,之所以留下也纯粹是为了养老。
把这些人留下,还没干,就得被拖死。
之后,朱大福又从流民中寻了些勤快机灵的。
这些人当初能被选中留下,也是因勤快机灵。
现在不过也是在优中选优罢了。
紧接着,朱大福便着手传授他们玻璃的制造技术。
这技术也是他与系统兑换的,绝对是当下先进的。
更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差错。
...
很快,第一窑玻璃制造了出来。
晶莹剔透,特别明亮。
不仅有能映照出清晰人影的镜子,还有些酒具茶杯之类的实用之物。
当然,也有些装饰摆件之物。
刚一弄出来,朱大福便直接开始了对外售卖。
毕竟是新鲜之物,一经面世,便受到了大力追捧。
“朱东家,此物盛酒喝茶倒还真的好。”有人发自肺腑称赞。
朱大福接受着这些夸奖,微微一笑道:“此物还有一个用途,用来装裱,你们想啊,若是能把书画作品装于框内,通过此可清晰看到书画,却也可使书画免收灰尘侵袭。”
有钱人为了保存贵重书画,会舍得花这个钱的。
“总之,各位有任何需求可直接与作坊预购,尺寸多大,样式如何,只要你们能说清楚,我们的匠人就能够制作出来。”
现在的玻璃比后世的贵多了。
既花了这个钱,有什么要求当然要尽量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