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大周律法可不是摆设。
还送他们归位,你这是糊弄鬼呢,随我回衙门,县令老爷自有法度,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你若是反抗的话,休怪我们不客气。”
李修远摇了摇头,“我是正经守法的百姓,怎会反抗。
我这就随你们会衙门,相信钟山县令是个青天大老爷,可以秉持公正,明断是非。”
捕头点头,带着李修远回到不远处衙门。
黑天教的护卫、传教士身死,早已经震动钟山县令,此时钟山县令身穿官袍,高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
望着站在大堂中的李修远,一拍手中的惊堂木,呵斥一声,“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大人,我是读书人,有着功名在身,按照大周律令,我是可以见官不跪的。”
李修远朝着钟山县令拱了拱手,神态严肃了起来,“敢问大人,如今钟山县中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而黑天邪教却是在此地招摇撞骗,掠取百姓钱财,大人为何不拿下黑天邪教。
长此以往的话,将来黑天邪教振臂一挥,大周社稷都会出现动荡!”
钟山县令是个中年男子,一缕长须垂下,面目清绝。
“既然是读书人,可以不跪。
但是你杀了黑天教的人,杀人偿命,论罪当诛,你可知罪?”
钟山县令并没有回应李修远的问题。
李修远把腰中的一枚玉佩取下,递了过去。
“我有代天巡狩,先斩后奏的权力,杀了几个蠢贼,算不得什么。
我一路行来,见很多地方,都有着黑天邪教的影子,他们暗中蛊惑百姓,动摇国本,你作为钟山县令却是毫无作为,尸餐素位,莫非是鲜廉寡耻之人?”
钟山县令让师爷把玉牌接了过来,取在手中一看,双股颤颤,小跑着到了李修远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高举着玉牌,朗声道:新笔趣阁
“钟山县令田奎见过八府巡按钦差大人!
小人有眼无珠,罪该万死!”
四周的衙役也一同跪了下来。
李修远收了玉牌,放在意境天地中,并没有让钟山县令田奎起身,而是举步朝着钟山县令的大堂高座上面坐了下来。
正襟危坐,直视着钟山县令田奎。
“说吧,钟山县天黑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你任由其做大,放任不管?
还是说你和黑天教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收了他们的好处,成了他们的人,做了他们的保护伞?”
钟山县令田奎听了,额头上冷汗哗哗的流了下来。
叩头如捣蒜。
“钦差大人明鉴,我和黑天教绝对没有任何关系,我也多次派人震慑黑天教,可是黑天教中高手如云,衙门中的这点人手根本不够看。
黑天教的人在明面上并没有违法不说,而且在民间的名声很好,受到当地百姓的追捧,下官也是有心无力。”
李修远,“你把所知道的有关黑天教的事情,都给我说说!”
黑天教圣堂。
四周有着许多教徒,他们围在那里,没有人进圣堂抢夺钱财、粮食等等。
这里不止一个传教士。
而且战力最强的是供奉在圣堂的黑天神尊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