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红袖讲完他手里玉简的作用。
李川一下愣了。
不知道自己还能从哪可以吐槽。
心里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回忆起了许多东西。
比如什么建国以后不能成精，人性的传统美德，为了事业奉献的仁人志士，出门我该先迈哪只脚想到了......后面的想不出来了。
他的思维现在有点卡壳。
感情现在你们妖怪融入人类世界生活这么彻底的吗？
是我不对还是世界错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李川觉得自己也算是通过红袖，与她建立了一份可以获取消息渠道的来源和羁绊。
这些想法虽然有些超然，李川自己就是这么计划的。
自己的看来只能从那些妖怪之类或者带有神秘力量的修士身上刷倒属性，想要变强，他就不得不去关注这些消息，而红袖，就是他目前最好的渠道。
“哎，你慢点吃，慢点吃。”
李川又点燃了几根高品质的檀香，烧了些纸钱还有寿桃，脸上带着老父亲般的微笑，异常的慈祥看着大口吞吸烟气的红袖。
虽然这个鬼看起来傻傻的，但是绝对是自己刷属性道路上的不可或缺的助力。
不管是开启金手指也好，还是刷属性也罢，自己白手起家都是她给的启动资金。
宝藏啊。
“话说，这个玉简，就是城隍给你们的凭证？”
李川把玩着手里的玉简，里面有点点荧光，只不过目前，他还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没点神秘能力，看来这世界观不好展开了。
“嗯嗯，我们妖怪想要正常的在人类世界生活很困难的，上面有城隍和辑妖司管着，下面还有各类门派弟子和江湖游侠动不动就要斩妖除魔，像我们这样的小妖怪，想要获取点香火院力，所以时刻都需要在业务时间之外注意自己的言行呐，要不然就会被遣送到大狱关押的，要是留了案底，以后再就业可就难了。”
“？？？”
李川在心里缓缓的打出了一排的问号，瞥了红袖一眼：“你这不小了。”
妖怪——再就业？
为了社会的安定，有羁妖司我能理解，江湖豪客什么的斩妖除魔博取名头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们妖怪还有案底，还有再就业？
“案底？”李川好奇的问道：“你们妖怪还怕这个？”
“哎哟，都说了不是怕呐，主要是觉得麻烦，当有了安定的生活，我们为什么要去做风险较高掉脑袋的事情呢？”
阿这...
李川无法反驳。
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他有些怀疑自己现在的状态了。
是还活着；还是成了另一种形态？
也许也成了和红袖一样的异类？
毕竟妖怪与妖怪之间是会相互吸引的。
要不然为何红袖对他是一种很特别的态度？
他可不觉得自己真的一顿饭就会将对方打发了。
李川决定好好冷静冷静。
他拿过给红袖准备的檀香也深深吸了一口，齁咸齁咸的味道让他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