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是,玉照泉根本没有踏入仙道,他玉家,也没有一人成仙。凡是有人来玉家找,均是一无所获,玉家也说了,不怕你们来找,玉家,真的没有踏入仙道的法门。要是有的话,你们来的人,早就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听完周刚的话,傅安自不会反驳,他自谢先生那里得知,玉照泉的确由武道踏入了仙道,说不定谢先生还曾与玉照泉论道过。
当然,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也,他自个儿心知便可。
令傅安疑惑的是,玉照泉的后人?他于是问道:“玉照泉的游记里,可是记载着玉照泉一生未娶,他这个后人?哪里来的,还请周大哥为小弟解惑。”
傅安入乡随俗,言语之间,竟是带了一丝江湖味道。
周刚恍然道:“倒是忘了傅小兄弟的问题,玉照泉的确是一生未娶,但他还是有后人的。琼郡以外的人,了解玉照泉大多是从他留下的《玉照泉游记》所了解。游记里,那被玉照泉救下的商家女子,其实为玉照泉生育了一子,送到了玉照泉大哥家里养,这件事,也是在玉照泉离去后才揭晓的。连玉照泉本人也不知道的。”
“原来如此。”傅安点头。
周刚解释完,目光看向青泉剑,只觉得这剑鞘精美,周刚是个爱剑之人,便道:“谢先生,可否让我一观你的宝剑?”
谢缘闻言,摇头道:“这可不行。”
青泉剑只愿意自己接触,不喜欢旁人接触,这一点,谢缘是知道的,自是不会随便违背青泉剑的意志,将之与人观赏。
周刚闻言,脸色一怔,而后露出歉意,道:“却是在下孟浪了,还请谢先生勿怪。”
周刚行走江湖多年,自是知道有一些偏执的剑客,一生为剑而活,不娶妻,不生子,将手中剑当做自己的妻子一般,就连睡觉也要抱着睡。
但或许就是这样的剑客,有了一颗执狂,才能在剑道上引领风骚。玉照泉便是如此。
看谢先生这面容,年轻的可怕,估计也是如此,不然,怎么可能这个年纪就这般强大。
周刚思及此处,便是道:“谢先生来琼郡,可要去拜访玉家?”
谢缘看着青泉剑,说道:“我与玉家有缘分,自是要去拜访一趟的。”
周刚闻言心道果然,而后道:“那谢先生可是来的晚了一些,三日后,便是程方跟玉青闵的比剑之日。而且,玉家名气在琼郡极其大,为了不受其扰,便设下规定,一年之内,只接受五位剑客的挑战,谢先生想要挑战玉家的话,还得等到来年了。”
玉照泉练武以来,走遍大江南北,跟人斗剑,可谓是踏着整个江湖夺取的“剑圣”名头,那些被玉照泉当成踏脚石的后人们,还有后人的,这些后人都会前来琼郡,跟玉家后人斗剑,证明自家的剑法,并非不如玉家的剑法。
显然,周刚将谢缘也当成了败在玉照泉剑下的后人那一类。
谢缘听罢,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周刚更加肯定了。
季清茹这时候道:“三日后便是程方跟玉青闵的斗剑之日,此等盛世,真是遗憾不能亲眼目睹。”
傅安看了季清茹一眼,疑惑道:“为何不能去看?”
季清茹闻言,自豪地说道:“因为,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我们要去杀妖!”
“杀妖?”傅安难以置信地看着季清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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