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琦跟见了鬼似的,一脸莫名。
杜氏人人都知,昔日的杜爷跟股东关系密切,是以杜少有时懒散,股东们也多有包涵,像今天这样口不择言,还真是第一次。
晏钦大概能猜出里面的争执,他低低对严琦说:“你先去忙吧。”然后又等在了会议室外。
里面还有三位股东,晏钦仍怀着一丝希望。
若是他们能说服杜文诚,那《月下曲》就还是能继续拍摄的。
过了半个小时,会议室的门再度打开了。
两位股东边叹气,边相扶走了出来。
“罢了罢了,年轻人根本听不进劝,软硬都不行,你我也尽力了。”其中一人感叹。
“想不到杜爷当年英明,生出的儿子竟是这般糊涂,到手的利润不要,偏偏要计较那些陈年旧事。”
“他这心态,哪里是能成气候的人,也就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念着杜爷的恩,对他格外宽容罢了。”
“可不是,我们脾气也发了,嘴巴也说破了,可他一句听不进去,也就老秦不放弃,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
两个老人越走越远,晏钦的心却逐渐下沉。
说到股份,杜文诚手中的份额绝对是站优势,如果他一意孤行,即使是秦巍也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