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
有些气郁的李世民回到了西内苑,一屁股坐下后,长叹了一口气。
长孙皇后见李世民这般模样,抵近后小声的问道:“二郎,朝堂之上又让你为难了?”
“枉我如此信任他房乔,尽然做出这等事情,真是让我不知道该什么是好了。”李世民一想起朝堂之上的事情,真是更加的气郁了。
随后。
李世民向着自己的妻子说起了朝堂之上的事情。
而随着李世民一说,长孙皇后到是没有多气愤,反到是安慰起李世民来了,“二郎,想来房玄龄应该是不知道的,估计是下面的人办的事。你也不要为了这点小事而气愤,毕竟,房玄龄他公务繁多,又哪里会关注下面的事情。”
“唉!虽说我知道他房乔不知道,可连他府上下人都管不住,他又何以帮我治理天下。算了算了,不说了,看他到时候如何给我一个交待。”李世民抛去这些烦心事。
宫中如何,本家的老夫人却是不知。
此时的老夫人,正高兴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呢。
朝堂上的争议,老夫人听后只是笑了笑,她此时只对李冲元被封为洋州刺史一职而高兴。
高兴得有些过望的老夫人,看着李冲寂道:“寂儿,快给元儿写封信去,让他赶紧回长安。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赶上他侄儿出生。”
“母亲,你放心吧,我一会就写信,让驿站以八百里加急送往西乡去。”李冲寂高兴的回应道。
对于李冲元欲要封为刺史之职,老夫人高兴,他李冲寂当然也非常的高兴。
自己的四弟要做刺史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对于李家来说,绝对是头等大事。
如李冲元做了洋州刺史一职。
在李家,其官职也属于最高的了。
再者说了。
李家长辈与晚辈的关系,用属毛离里一词来形容,那是最恰当不过了。
而同辈之间的关系,用兄友弟恭一词来形容,那绝对是没得说的。
李冲寂离开本家回去上衙去了。
而老夫人却是差使着管家,开始准备忙了,“老夫人,这圣旨还没有下呢,咱们现在就准备着,这不表明着咱们太过急切了嘛。老夫人,此事等宫中传出话来后,咱们于准备也不迟的。”
“你看我,我这是高兴过头了,差点忘了规矩了。”老夫人一听管家的话,猛一拍脑袋笑着说道。
......
一回到李庄的金内侍,立马向着李渊说起了朝堂之上的事情。
而李渊听完后,这脸色一沉,“哼,我就说,这朝堂上的这些人啊,就是不可信的,一个宰相都能办出这等事来。”
“主家,我看圣上对于此事很是生气,看来,这房家估计又要头疼了。”金内侍多了一言。
李渊摇了摇头道:“房家再如何,那逆子也会重用他的。”
也如李渊所说的。
房家再怎么出格,只要不出大错,李世民确实会一直重用下去。
毕竟。
李世民乃是因为房玄龄的一席话,才坐上了这个位置,不管如何,他李世民也会考虑其他人的想法,绝对不会做出过河拆桥之事。
一旁的婉儿听着二人的说话。
两只小耳朵突然一动,“叔公,四哥他要做刺史了吗?是洋州的刺史吗?”
“嗯,你四哥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长期在洋州,所以需要到洋州去做官。”李渊回应道。
婉儿皱着眉头,“叔公,那我能不能也去洋州啊?我都还没有出过远门呢,我还没有见过南方的天是什么样呢。叔公,你就让我也去洋州嘛,好不好。”
“你?你去洋州给你四哥添麻烦吗?等你四哥回来后,你自己跟你四哥说去,要是你四哥同意了,还有你母亲也同意了,那你就去。”李渊一听婉儿的话,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了。
婉儿一听李渊的话,顿时有些灰心了。
她可是知道。
自己四哥肯定不会让她跟着去洋州的,而自己的母亲,那就更别提了。
......
此时。
远在西乡的李冲元,每天忙忙碌碌的,一刻不得闲。
洋水的修缮事宜,到是进展顺利。
原本五六千的百姓过来帮忙,这已经使得洋水的两岸人员更加的多了。
而当越来越多的百姓,听闻李冲元因为百姓们的吃食被恶吏给贪没后,大发雷霆,更是大骂西乡的官吏一场。
就这件事件一出,各县的百姓一听之后,对李冲元的好感也越发的深了。
这不。
原本只有六千来人的百姓过来帮忙。
有了这件事情的传颂之下,到此时,自发前来帮忙的百姓,已经过万了。
正好应证了统军府别将关何送往长安密信中所言的数字了。
而随着这么多的百姓前来帮忙,李冲元劝又劝不回,只得加派人手,大量采购粮食食材,好供应这些百姓们的吃喝。
为了这事。
李冲元都自己亲自坐镇于洋水边上,天天盯着临时打搭建的厨房,并且还拟定了每日的菜单出来。
人家不要工钱前来帮忙,要是在吃食之上再有人做手脚,李冲元非得把人给砍了不可。
至于那西乡县令叶文的小舅子已经抓了回来,而且被关进了州衙的监狱之中。
李冲元想着等这里的事情进入正轨之后,再前去好好看看那名叫孙立的胥吏,他到底长成什么尖嘴猴腮的模样,这手指到底又有几根,敢把手伸到自己的碗中来。
此刻。
西乡县衙内院。
叶文的妻子孙姣,正对着叶文撕扯不已呢,“叶文,你要是不把我弟弟放出来,老娘跟你没完。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孙家,你叶文哪里有今天。我弟弟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我父亲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叶文的脸上,已经被他那妻子给挠得满脸血印。
不过,叶文却是连一句话都不敢说,更别说还手了。
就这样的场面,在他这儿,已经属于常事了。
“夫人,孙立已经被关进了州衙的监牢中,我就算是这西乡的县令,我也没有那个资格命令放人啊。你容我好好想想办法可好?你这么闹,我这哪还有脸出门啊。”叶文很怕他的这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