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李渊的。
林采淑顿时就住了嘴,不再向着婉儿探听什么了。
反到是婉儿,眼珠子转个不停,脸上带着一丝得逞的奸笑来。
可就在婉儿心中暗笑之际。
林采淑却又是不放过她,“婉儿,刚才母亲说明天要去李庄,你跟母亲说,让我也去呗。”
对于李庄。
林采淑那可是念念不忘的。
到不是长安不比李庄好玩。
而是长期在本家府上待着,着实有些无聊的紧。
况且。
已是为人妻的她,自然是不可能时不时的跑出去玩。
上有老夫人,中有丈夫。
她哪里还能够随意的跑出去玩啊。
这不。
此时的她,已是缠上了婉儿,想去李庄转转了,至少也是一次放风的机会不是。
“大嫂,我不敢去,母亲刚才还训我了,现在我去找母亲说,说不定又要训我了。”婉儿虽不知道林采淑是何想法。
但对于让她去跟老夫人求个情,她还真不想。
毕竟。
老夫人明日要去李庄之事,这本就是属于要去办隐秘之事,哪里好让林采淑参与其中嘛。
林采淑一听,又是求,又是磨的。
可婉儿这丫头,就是不松口。
到最后。
没了法子的林采淑只得转向自己的那位小叔子来了。
就在林采淑满府寻找李冲元之际,李冲元早就离开了本家,去了迎宾楼,随后回了自己的县伯府了。
“小郎君,你刚才说的我都记下了。不过,小郎君,我有些不明,你到处都在收购鲫鱼,到底有何用啊?我这段时间收来的,可都花了不少钱了,老夫人前段时间还过问了这事呢。”齐活随着李冲元回到府上后,就听着李冲元的交待。
李冲元一听到钱字,这脑袋就大了。
从今天中午开始,到现在为止,这眼前全是钱了。
也如齐活所言。
从唐国各地弄鲫鱼过来,这本就有些让人觉得蹊跷。
况且这钱花的,也如流水似的,只出不进的,看不到头一样。
就好比。
要从南方弄几十条鲫鱼来到长安。
这路程都是以月计算。
而且还要保证不死,且有活力。
这可就真有些费钱了。
除了费钱之外,还要费人。
自然而然的,这钱也就花得多了去了。
要不然。
齐活也不至于在此时向着自家小郎君抱怨了。
不过。
李冲元一想到元庄宅院内地洞中的那些财宝之后,即便头大的他,也是没所谓了,“不怕,咱有钱,继续收,但一定要换地方。比如浔阳江、比如庐山、黄山、钱塘江。比如还有其他的地方,也一样给我弄些过来。”
“小郎君,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啊。就好比前段时间,咱们从长江以南一带弄回来的鲫鱼,就花去了数百贯钱啊,这还只是百来条鲫鱼,要是用这数百贯钱买鱼吃,都够咱们府上吃几十年的了。”齐活依然对李冲元的做法有怨言。
他真怕县伯府回到以前穷困的日子当中去。
那样的日子。
真是过够了。
见到别的府上的管家,那都得低上一头。
李冲元瞪了瞪齐活,怒声道:“让你做你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钱,花出去的才叫钱,天天存着,那叫钱吗?那叫死物。”
齐活被李冲元这么一训,顿时哑言了。
李冲元的计划。
齐活可真不知道。
真要是他去山凹那边瞧过的话,说不定就不是这么个小气的样子,以及他那想法了。
不过。
李冲元也懒得解释。
越是解释,这越是解释不清楚。
这位抠门的主,只有见到了进来的钱,才会明白李冲元的计划和打算。
......
清晨,天色微亮。
长安城笼罩在一片安祥宁静之时。
县伯府的大门,突然打开。
李冲元一身短褂模样,身上脚上绑着一些重物,抖了抖之后,再一次开启了他的晨练之旅。
跑步。
那是李冲元每天必做之事。
每天五公里的距离,雷打不动的。
除非天气恶劣,或者天上下刀子,李冲元或许会偷一下懒。
而当下乃是夏季,最是适合晨练的时间了。
从县伯府门口开始,直奔修真坊坊门。
随后开始绕着整个长安西北角一带的里坊,快步不停的,喘着粗气的奔跑着。
“李县伯这是疯了吗?”
“谁知道呢,这一大清早的,跑过来一个人影,还差点把我吓坏了。”
“难道出大事了?”
“应该不可能,我瞧他身上还绑着一些布袋,看样子应该是在练力气。”
随着李冲元一动,这修真坊中早起的百姓也好,还是路上的行人也罢,均是侧目而视,还以为李冲元这是闹了啥疯病。
“我听说,这位李县伯,那可是一个历害的人物啊。你们听说了吗?那怀山粉条,好像就是他弄出来的,而且还化解了汾州一带的饥民。”
“我也听说了。而且,我还从我东家那里尝到了怀山粉条呢,那味道,真是让我久久不能忘怀啊。”
“是嘛,你给我们说说,那怀山粉条到底是何味道?”
“……”
百姓们说什么的都有。
下到一些李冲元一年前的种种行径。
上到李冲元最近又闹出了什么大事。
有消息灵通的,也有消息闭塞的。
总之。
这附近认识李冲元的人,话题基本都围绕着李冲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