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庄,历经两次清洗。
胡家庄的胡家人,日子过得可谓是如履薄冰。
就怕哪一天,这灾难降临自家头上。
这不。
听闻李庄大招工,且需要不少的帮工,又见胡家庄的这些佃户们,都去了李庄帮忙后。
他们自然是打着能亲近一下李冲元这个县子的想法了。
至于挣钱之说,他们到也有想过。
但他们最大的想法,就是想借此机会,想以此来改善一下他们与李冲元的关系。
要不。
这大晚上的,他们也不至于拦住这些佃户们了。
张平他们一听胡家人的话后,心中生疑,且紧张的望着这些胡家人,“这事我也不知道,如各位要是想去李庄做帮工,你们可以自行前去向李县子询问,我一个小小的佃户,可真不知道。”
“那能否麻烦一下张管事,明日你去了李庄后,代我们向李县子或者那位乔管事询问一声。我们如果不请自去,李县子说不定还怕我们闹事。”那胡家人闻话后,思虑了一会问道。
张平一听,到也觉得是如此。
胡家庄的事情,他们也有听闻过。
而当下这些胡家人说要去李庄做帮工,这到是让他心中有所顾虑且心中生疑了。
但人家已是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张平就算是再多言,再推诿,也不好这般做了,“那也行,待明日我向乔管事询问后再答复你们。”
“多谢,多谢。”
胡家人得了张平的承诺后,一通的告谢,这才散去。
随着胡家人的散去后,张平等几百佃户,这才安下不安的心来。
一夜过去。
上午时分。
张平寻到了乔苏,把昨夜他们回胡家庄之事,向乔苏回报了。
而当乔苏听过张平所述之事后,自己也是拿不定主意。
最终。
乔苏来到小院,“小郎君,刚才我听张平说,胡家庄的人,想来做帮工,你看这事如何处置?”
“你没说错吧?胡家庄的人要来我李庄做帮工?他们不怕我还怕呢。”李冲元一听乔苏的话后,哪里会答应。
就胡家庄,李冲元去过两次之后,就没再去第三次。
可见李冲元对于自己的小命,那是相当的看中了。
第一次差点离不开胡家庄。
这第二次乃是去杀人的。
虽说事件过去了几个月,可李冲元到现在一想起这事,还心有余悸呢。
先不说第一次吧。
这第二次,那些向家将士所为,乃是他下的令。
有道是。
不管在哪个时代。
伤了人家都记恨一辈子,更何况还是他李冲元下的令,杀了这胡家人。
胡家人要是不记恨他,那才怪呢。
所以。
李冲元一听乔苏的话后,直接拒绝。
可是,当李冲元一想到这胡家庄之事,直接拒绝也不好,随即一想又向着乔苏说道:“这样,来李庄就算了,胡家庄这么多人,也不能浪费不是,你去一趟胡家庄,如果有谁愿意做工的,先记录造册,待过两天我想出法子后,再看看把他们安排去干什么。”
“是,小郎君。”乔苏得了指示后应道。
正待乔苏退出小院之时,忽然又折回声来,望向李冲元打问道:“小郎君,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要在涝水上游截断做一个水库,要不,让胡家庄的人做这事如何?正好我们也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打压打压这胡家人。”
“水库?现在可不行,现在是涨水季节,要是秋天还行,春夏之际那可不好截断,再者,地里面要是没水,涝水下游的百姓,那不得闹成什么样呢,这事入秋后再说。”李冲元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水库之事,那是势在必行的。
水库如建好之后。
其一,能阻止发大水,淹没涝水周边田地,这乃是民生大计。
其二,李冲元自然是要回归他本身的专业上来的,那就是养殖。
其三嘛,也是为了自己所买的那些水洼沼泽地而想的。
可放在当下却是不行。
春夏季是涨水的时间段,也是田地用水的时间段,李冲元即便有万般的能耐,也不可能选在这个时间里截断涝水建水库的。
到了秋冬季,水位下降,这截断涝水修建水库,那才是最合理的时间。
小院门口的乔苏,听着自家小郎君的话,虽不明所以,但也只得照办。
什么秋天才能截断水,他到是能明白。
可为何要选择这个时间断,他却是不甚明了了。
毕竟,他没学过这个专业,也不是从事水利事务的。
想要弄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要么去打听,要么就只能去读书了。
当天。
乔苏带着十数名护卫,就去了胡家庄。
而当胡家庄的胡家人听了乔苏的话后,心中的担忧,也开始缓和了下来。
两日后。
胡家庄愿意做帮工的,基本都去了牛首山东侧一带,帮着清理牛首山。
至于来李庄,他们却是得到了消息,所有胡家庄的人,不可以从牛首山北边山沿下来到李庄。
至于工钱什么的,与着其他帮工一样。
饭食什么的,也由着李庄这边的帮工负责抬到山上去。
对于这样的安排,胡家人到是没有什么疑议,只要能做帮工,这也算是改善了与李冲元的关系。
更何况还有钱挣。
某日。
婉儿捂着脸颊,从牛首山上奔了下来,嘴里还哇哇大哭,“道长,你快救我,我被蜜蜂蛰了,好痛好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哇…呜…”
婉儿哇哇大哭的从牛首山上一路狂奔下来,使得众帮工们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本还想上前打问,可听到婉儿嘴里的话后,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蜜蜂蛰了而已,对于众帮工农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