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苏瞧着李冲元冒似生气了,眼珠子转动着,随即一拍手道:“小郎君,要不你去马场弄肥吧?”
“咦,你这一说到还真是,好,就这么差,明天我就去马场去。”李冲元被乔苏的话给点醒了。
马场。
就李冲元所知,长安城周边,可是有着不少的马场。
不过,那些马场属于唐国的战马。
有马,那必然就有肥。
这事派别人去不一定行得通,还得李冲元亲自去一趟才行。
毕竟,管着马场的牧监怎么着也是一个官员,而且至少都是从六品下的官员,让乔苏去,人家还不一定会给他面子。
有了乔苏的提醒。
第二天清晨,李冲元就坐上马车,往着长安城西南角方向的马场奔去了。
当李冲元一到南郊马场后,南效马场的牧监就迎着李冲元入了马场之内。
南效马场,属于中等的马场。牧监乃是正六品下的官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马场的牧监姓余名魁。
四十多岁的年纪。
而且此人还曾是李孝恭的旧部。
打战争结束后,余魁得了李孝恭的话,向圣上上书,这才派至这个马场当了这个牧监。
所以,李冲元首当其冲,直接选择好说话的这个南效马场来了。
“李县男真是稀客啊,长安城如此多的勋贵,都喜欢去北效的马场骑马游猎,李县男却是来我这南效的马场,不知道李县男可是过来骑马玩耍的?”余魁面带笑容向着李冲元打问道。
李冲元听说余魁人还不错,也笑着回应道:“余牧监,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我可是有事相求。”
“哦?何事能难到李县男?如李县男真有事为难了,只要我余某能帮到李县男的话,李县男尽可言明。”余魁一听李冲元这是过来相求的,顿时有些不解。
他只是一个马场的牧监,能求到他这里,那必然是跟马有关了。
但他余魁所管辖的马匹,均是战马,他可作不了主把马匹弄给李冲元,对此,余魁心中也在嘀咕李冲元不会是来要战马的吧。
李冲元起身向余魁行了礼道:“余牧监,我所求之事余牧监必然能帮到我的,我在李庄种了一些庄稼,这不没有肥力嘛,所以想求余牧监帮我蓄上一些肥,这事想来只需要余牧监一句话的事。”
余魁一听李冲元是为这事来的,顿时松了一口气。
马场的马粪什么的,也着实多到让他余魁头疼。
最近,他还为这事向朝廷请求加派人手过来清理呢。
而今,李冲元是为了肥力之事,求到他这里,余魁赶紧回礼道:“李县男你这礼我可受不了,你伯父乃是我的恩家,对我有提携之恩,李县男今日前来只是为了这马粪之事,我余魁当然应允。”
“当真?那可真是太好了,余牧监,你可真是帮我大忙了,好,好,好啊,那我李冲元也不是不懂人情之人,走,余牧监,跟我回长安,我请你到我家中的迎宾楼撮一顿去。”李冲元一听余魁的话后,顿时喜上眉梢,硬是要拉着余魁要回长安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