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看着吧。反正我这准备已经充分了,我就不信这郎中真的能看出来端倪。】
想着李瑜就把额头往床边一贴。随后慢悠悠,颤巍巍的将手腕给郎中递了过去。
那郎中将手接了过去,微眯着眼睛号起脉来。
“方先生,怎么样?”刘备见郎中神情高深莫测急忙开口询问。
“嗯,不急,不急。我再看看,再看看。”放下李瑜手腕,郎中又摸了摸李瑜额头,后又看了看他的面色,翻了翻他的眼皮。
沉默片刻,莫名的看了看不住咳嗽眼神朦胧无神的李瑜一眼,这才扶须微微一叹。
“咳,咳咳。”
“怎么样方先生?修缘是不是得的伤风,病情严不严重?”
嘴上急切刘备心里也是开始叫不准了,实在是此时这郎中的样子也忒严肃了些。
“脉搏似有似无。额头滚烫,面色也不太好。就连嘴唇也是毫无血色。
诶,不好说,不好说啊!”
“先,先生,咳,咳。我,我是不是病情严重了。
咳咳,你和刘皇叔还是快出去吧,万一传染给了你们,我于心不安啊。
至于我,你们就让我自己疗养吧,说不定几天之后,我就慢慢好了。”听这郎中开口就是病情严重,李瑜连忙接着杆子往上爬。顺势又看似好心的让两人出去。
“难,难啊。这位小友的伤风实在是严重,依老夫看来,没有三两月静养,实难恢复。”郎中自顾自的接着说,他和刘备二人都没有接李瑜的话。
“什么,这么严重?这怎么可能?”刘备装作按捺不住的惊呼。
心下确是暗想:“不对啊,我明明听这小子说是装病。难道他真有骗过这郎中的手段?”
“嗯,严重是严重了点,可到底只是伤风。
皇叔请放心,有老夫开上的药方将养上两月,还是能治得好的。”这郎中对着刘备说完还不忘悄悄对躺在木床上的李瑜眨了眨眼。
前嘴说是静养三月,后嘴又说有他开的药方吃上两月就能养好,明摆着是看出了些什么,在这暗示李瑜花钱让他闭嘴呢。
“咳咳,先生能有药方让我省去这一月静养也是好事。
如此,先生尽管开药,只要您的药保证管用,便宜。我即刻就让二胖随您去取。”假装虚弱的干咳,李瑜暗地里提醒这郎中不要胡乱说话,更不要坐地起价。
同时他心里也不住暗骂,【这老头本事不小,可心却是大大的黑了。竟然敢借机敲诈我。
呸,这腋下夹东西,额头贴热壶,嘴唇抹白醋的手段怎么就被这老家伙识破了呢。难不成是我这咳嗽装的不像?】
【诶,识破就识破了吧就当破财免灾了,可能是小鸡拉拉尿-各有各的道。不纠结这事了。
反正刘老板不知道我装病,这么看我的目的也算达成了。】
他这边心下嘀咕,床边刘备的双眼却是微微一眯:“腋下夹东西,额头贴热壶,嘴唇抹白醋?
这小子,跟我这江湖卖艺呢?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