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备。张将军,军师的原话是打他们个趁机不备。”一同埋伏的曲长倒也是个读过点书的人,连忙为张飞递话。
“呸,你们这群文人就是爱拽这些听着费劲,记着也费劲的破话。忒不是个东西。”
“行了,给俺悄悄吩咐下去再等一刻。等这群娘们唧唧的郡兵都睡得跟死猪一样熟了之后咱们立刻偷营。
对了,让那群新分到马的兔崽子都跟着老子从正面夜袭。老子正好要看看他们的骑术适不适合当这个骑兵。
你,率领步军堵住敌人后路。记住喽,俺老张可是和徐军师保证过不放跑一个兵卒的。
要是有人从后方跑了,俺就把你他娘这个曲长送去喂马。挑马粪。”
张飞是个粗人,不懂徐庶让他这么做的意义。可这曲长却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徐庶此举绝不是要他们将郡兵赶紧杀绝,绝对是另有深意。
随着曲长将张飞的命令传递给各个屯长队率。一刻钟之后,战斗一触即发。
张飞,字翼德。华夏五千年历史中出了名的猛将。他的勇武在整个将星璀璨的东汉末年那可是能排进前十的存在。
当然,要他一人对付百人千人可能力有不逮。
可带上近百的骑兵夜袭一群酣睡之间的郡兵,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哪怕,这些骑兵仅是仓促之间匆匆赶鸭子上架的新手。
战斗出乎意料的顺利,在大队骑兵的来回穿插,精锐步军的围追堵截下。一群迷迷糊糊的郡兵不是做了矛下亡魂就是纷纷哭爹喊娘的跪地投降。
本来就是一群叫不上名号的杂牌军,何况率领他们的两位司马也不是赴欧顽抗重气节之人。
如此,一群被绵羊领导的绵羊,碰上一群被猛虎领导的绵羊。谁胜谁负早就有了定论。
此战,张飞仅一人一矛就穿敌二十七。他所率领的百余新手骑兵也是个个见血。仅是骑兵,就近乎歼敌百余人。
至于那曲长率领的步军就差了一些,他们的人数虽多,可机动性却比骑兵差了不止一筹。
而且那曲长也不像张飞这般好杀,那些放下兵器投降的郡兵多半都是被他俘获收拢。
是以当张飞确定无一人逃走之后狠狠的夸了那曲长几句。而后为了确保路上不会出现逃走的降兵打破他向徐庶的保证。
他杀心一起就想要将投降的五百余郡兵一齐解决。
可在那曲长的再三保证和劝说下,最后撕衣为绳将每五人双手绑在一起。每十人成一排。每排都派几名兵卒盯紧。
更是给降兵们定了个惩罚,一排十人中一人异动十人皆斩。一人逃跑,降兵皆杀。
果然,此惩罚一定再无一人敢有所异动。
而后,趁着天还未完全大亮,在大日出升之时,张飞压着一群降兵赶到了广信城。
至此,苍梧郡千余郡兵除了被杀就是被俘。
而刘备,自黄巾之乱始奔波六年,终于得一落脚之地。初次感受到了一个顶尖谋士的作用。
又是深夜,在刘备赏赐给李瑜的小院。典韦,二胖,二胖爹几人齐聚一堂。
“典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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