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屏风后面上演着活春宫,贾珩把目光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此处应该是这老头的临时住所,没有找到书信等可以摸清联络网的物品。
既然这样,大不了晚上调来重兵,全部缉拿再慢慢审问吧。要不然就凭借自己和十几个亲兵,总会有漏网之鱼的。
他大致摸清了整座别院的布局结构,甚至连守卫巡逻的规律都记得清清楚楚。
贾珩快速回到亲兵所在的地方,立刻安排天枢和薛蟠各自去羽林卫大营和东宫调兵,事情紧急,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是不要通过内阁的好!
不过这座别院中的人也不是好多,有个四五百人基本上就可以围个水泄不通。
今日已到月底,天色暗下来后伸手不见五指,正是夜袭的好时机。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天枢与薛蟠各自待人过来了。
“将主,三百羽林卫及两百东宫卫士已到,途中并未惊动其他人。”
贾珩直接让天枢待人封锁了附近所有地方,逐渐压向别院。
薛蟠还是第一次跟随贾珩作战,哪怕只是小小的抓捕,也难以克制内心的兴奋。
“君侯,待会我做什么?”
看着薛蟠兴奋不已的样子,贾珩拔出天阙,挥剑指向别院大门:“你随我杀进去,记住,除了一个老头和一个妖妇外,其余的不必留手。”
随即,他给天枢示意进宫,自己拉着薛蟠飞身入内,直奔正堂而去。
“轰隆!”
羽林卫熟练的拍马踏门,这座别院的大门压根就禁不住战马的践踏。
烟尘还未散尽,将士们就已经冲了进去,别院的守卫下人尽被吓呆当场,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天枢大步踏入,身上的战甲在火把的照耀下极其威武。
“东宫有令,院中之人事涉谋害朝廷官员,放下武器,速速投降。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啪嗒,一个下人手中的棍子掉落在地上。随即就有不少人依次扔下了手中的棍棒之物。
倒是有些人一看就是身怀武道之人,拔出武器欲与天枢对抗。
“弩箭准备!”
天枢骑马指挥,哗啦声作响,羽林卫整齐划一的露出手臂上的弩机。
小巧的弩机并没有削弱它的威慑力,箭锋上的寒光反而更加让人望而生畏。
七步之内,弩箭是练武之人最惧之物。更别说至少有五十人的弩机正对准他们,前院中与天枢等人对峙的守卫,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天枢看着对面手持武器的几十个人,没有拖延下去的打算。
“最后一次警告,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可惜这些人知道自己跟随主子犯下的罪行足够凌迟好几次了,硬着头皮准备拼死一搏。
“放箭!”
嘣嘣声作响,弩机发动,一阵剑雨洗地,几十个守卫在剑雨过后只剩下寥寥四个人还能站着。
“陌刀手向前推进,其余人小队散开搜查!”
天枢把战场的作风搬到了这里,整座别院中开始响起喊杀声。
而此时的贾珩与薛蟠,已经抓住了浑身赤裸的瑶姬,至于范大老爷正躲在一群武士的后面对贾珩对峙。
范大老爷与瑶姬早在羽林卫踏破府门的时候就察觉了不对,他们本来想要逃走,可还没等穿上衣服就被贾珩与薛蟠堵在了床上!
要不是老头的一个死士护卫用命换取了几息时间,估计这个时候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瑶姬被薛蟠看的死死的,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见薛蟠用长戟勾住她的衣服扔了过去:“不知廉耻,呸!”
贾珩玩味的看着躲在死士后面的老头,开口问道:“本侯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在**的时候让侍卫观摩的,佩服佩服。”
“冠军侯贾珩?”范大老爷咬牙切齿,随即想起了贾珩的战绩,又惊又怒的说道:“贾君侯,老夫又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为何夜闯我府,残杀无辜?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范大老爷心想,这个时候戴仓不可能已经供出自己,而且他曾经也是朝中重臣,只要自己不认,他贾珩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王法?无辜?你配吗?说吧,你是什么人?毒杀戴仓之事,你知道多少?”
贾珩长剑一指,现在范大老爷前面的死士均是浑身颤抖了一下。
刚刚贾珩就是这么随意挥了挥长剑,面对长剑的人现在正躺在床边死透了。
“老夫是前户部尚书范文程,这次到京城是来访友的。冠军侯,老夫虽说已经致仕,但也是朝廷荣养之士,你岂能如此对我?还有,戴仓之事,又与我何干?他虽然是老夫曾经点中的贡生,毒杀他之事,老夫怎么能知晓?”
范文程把毒杀戴仓之事推的一干二净,可贾珩压根就没打算理会他的说法。
“算了,审案之事,不归本侯管。例行问问而已,你还是去跟龙禁卫说吧。”
范文程一看贾珩已经不打算跟自己废话,当即命令死士冲向贾珩。自己则是飞快的往画卷后面的密道处跑去。
贾珩身形一动,死士们只觉眼前一阵剑光飘过,还没走几步,贾珩就已经到了范文程的身后。
他把手搭载范文程的肩膀上,稍一用力,就将范文程扯了回来,一把扔到了瑶姬旁边。
至于那些死士,这时才感觉到脖子处一阵剧痛,用手一抹,尽是献血。
啪啪啪几声,死士全部栽倒在地,目光涣散,失去了生机。
范文程与瑶姬都惊惧的看着贾珩,只见他依旧面带微笑,手中的剑刃上一滴血都没有。好像地上死去的人与他毫无关系,让两人心中一寒。
他们也是身怀武道之人,特别是瑶姬,更是逐渐魅功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