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急忙按住了他伸出去的手,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师尊,你要做什么?”
容予轻拍了下她的手背,说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初九眨了眨眼,望着他再次伸出了自己的手,而二师姐也是同样的惊恐万状的表情,搞不懂师尊为何突然这样。
紫蝶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在师尊的威严下,哆哆嗦嗦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背,紧接着便缩了回去。
下一刻,初九便惊大了眸子。
只见师尊原本光洁白净的手臂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滋生出了一片红疹来。
容予对紫蝶道:“你去叫医官来吧。”
这从容淡然的语气,好像他早已习惯了这状况一般。
紫蝶倏地便明白了师尊的意图,她看了眼小师妹后,立即点头退了出去,急急忙忙跑去找医官了。
初九拿过他的手来,急道:“怎么会这样?”
记得之前从鸟族回来时,师尊便是扶了凤沄沄一把后,就起了这样的一身红疹,现在居然又起了。
难道,不是凤沄沄对他下了毒?
容予道:“这便是为师的自证,因为为师对任何女人都过敏,唯独你。”
初九捂住了嘴巴,“怎么会这样,那师尊为何不对我过敏?”
容予已经开始全身瘙痒,脸上也起了几个红点。
他急忙幻出法力控制红疹的蔓延,说道:“或许与你体内的珐蓝灵戒有关,因为它原本就是为师的东西,上面有为师的气息。”
初九下意识地往自己的胸口望了一眼,随即惊诧地望他,简直难以置信。
“现在相信为师没有碰凤沄沄了吧?”
初九感觉自己在造孽,“我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我自然是信你的,师尊怎么可以拿自己的身体来自证!”
见他这么痛苦,初九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无妨,正好为师也想借此跟你说,或许这便是冥冥中早就注定好了的,你我注定有这段情缘,这是好事,不是吗?”
初九抹了一下眼,说道:“师尊说灵戒是你的,可爷爷说我从一出生他就给我戴在身上了,爷爷为何会有这枚灵戒?”
容予沉声道:“这也是为师疑惑的地方。”
幽篁公已死,要想知道十万年前珐蓝灵戒丢去了何方,又是怎样流落到幽篁公的手里,并悄无声息地压制着赤火珠精元的,或许只有天界的浏光镜才能解开这个谜团了。
不一会儿,医官便过来了。
医官轻车熟路地为容予施了针,抹了药,然后又开了几副内服药,叮嘱他按时吃药后这才退了出去。
初九从方才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医官给他医治,心疼到不行,心里自责地要死,恨死了自己说了那句话。
“师尊,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容予给了她一个宽慰的眼神,说道:“已经不痒了,你不必自责。”
“师尊,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对我免疫的?”
“从你一来揽云峰便知道了,对于为师来说,你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初九:“……”
她道:“师尊是因为唯独对我一个人免疫,因为我特殊,才喜欢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