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道:“好了，死者为大，为师不会跟幽篁公置气的，快睡吧！”

初九眼眶有些泛红，师尊这样敷衍自己，定是自己伤他太深了。

“师尊，你不信小九吗？”

容予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说道:“怎么会，你想多了。”

见他要走，初九急忙从床上跑下来，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身。

她哽咽道:“师尊，我看得出您的眼睛里有疏离，我已经把唯一的秘密都告诉师尊了，求师尊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好害怕！”

容予整个人都僵住了。

小姑娘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她纤细的手臂环着自己，温热的体温自背后传来，仿似有一股热流，径直传进了他的心里。

他拿开她的手臂，转过身来，垂首望着她。

小姑娘的脸上挂满泪水，眼眶红红的，因为难过，圆圆的小脸有些泛白，显得楚楚可怜。

他抬手将小姑娘垂落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说道:“那你告诉为师，为师在你心里，就只是师父吗？”

初九愣了愣，随即摇头。

容予心中松了几分，“那，只是家人吗？”

初九的头摇的更重了。

容予仿佛看到了希望，循循善诱道:“既不仅仅是师父，又不仅仅是家人，那会是什么？”

是什么……

初九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狂跳，被他炽热的眼神盯着，脸堂开始发热。

她实在难以启齿。

她犹豫了半天，最后说道:“我不敢说，怕说了之后师尊就真的不理我了！”

小姑娘苍白的脸颊上浮上一抹绯红，就连神情里也泛着纠结的羞涩，容予猜到了她想说的是什么，心里那点忧伤忽然烟消云散。

他道:“既然不想说，那便不说好了，为师不逼你。”

他说罢，挣开她的手臂这便要走。

初九急了，急忙再次抱住了他，仰头望着他的脸，“好，我说，我说！”

容予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你说。”

初九抿着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闭着眼睛说道:“我每天都想见到师尊每天睁开眼睛都会被师尊帅晕每天做梦也会梦到师尊一会儿见不到师尊就会很想念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师尊也会心满意足，我馋师尊的颜还馋师尊的身子我知道我不该对师尊有这种龌龊的想法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师尊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时时刻刻跟师尊在一起！”

初九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大串，要不是换不过气，她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敢带的，就怕他从中打断自己，拒绝自己，将自己埋在心底的话堵回去。

容予:“…………”

容予此刻的表情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省了。

他缓了老半天才理清她说的是什么。

他托起她的小脸，强迫她望着自己，说道:“所以呢？”

初九的脸都红透了。

心事已然挑明，顿时感觉无比轻松，她突然就释然了。

他知道就知道吧，大不了被拒绝，就算拒绝了也没什么的，反正喜欢他是她自己的事，只要每天都能看着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