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初青哪里还敢多说半个字,慌不跌走了。
文初青回来后,向魏绳开说了见面时的经过,到现在文初青依然没有从惊吓中恢复,说话依然带着颤音。
“哈哈哈,,,”
不想魏绳开却是大喜,高兴的哈哈大笑,众人不解,问他为何发笑。
魏绳开道:“诸位,邓雄很快就是我们的人了。”
“哦,这是为何,明明他态度十分坚定,一点也没有商量余地,如何便会成为我们的人?”左采范不解问道。
一众豪强也是不解的看着魏绳开,看他怎么说。
魏绳开信心满满,道:“邓雄没有杀文初青,便是心有意动,若他真的一心为朝廷效死,如何能放文初青离开?以后传将出去,岂不是一场麻烦事。”
“那为何他还直接拒绝了,而且也没有吐漏半个愿意入伙的字?”马谦问道。
“这还不是因为我们开的价,没合乎他心意,只要我们加大价码,他必定答应。”
说完,他命人取来一件普通百姓穿的粗衣旧衫,穿在身上,道:“看来只有我亲自出马,才能将他收服。”
“这使不得啊,万一他把你扣下,送交朝廷,那首领可就必死无疑了。”
“是啊是啊,使不得啊,让下人去就可以了,首领你何必去冒险?”
魏绳开丝毫不在意,一副大义凛然,为众人利益不惜慷慨赴死的模样,道;“鄙人既然带着大家走了这一条路,那定是要为大家豁出性命不要,如何会惜命。”
说完,魏绳开大步出了营帐,只留下一众豪强纷纷惊叹,对魏绳开佩服之至。
魏绳开只身来到城下,又是给那几个小兵送了银两,很顺利的,便是见到了邓雄。
一见面,邓雄就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拔刀怒指魏绳开,道:“你这厮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来这里送死,也好,某今日便成全你。”
说话间,邓雄便上前,要将魏绳开斩杀当场。
“鄙人孤身前来,生死皆在将军之手,将军何不听鄙人一席话,再决定杀与不杀?”
魏绳开坦然,丝毫没有被邓雄的威胁吓住,语气从容,神情自然,给人感觉一切尽在掌握。
邓雄犹豫一会,道:“你说,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魏绳开见此,心里更加有底,他道:“将军,耕地到户法已经推行全国,这新法内容自不必鄙人多讲,鄙人只问将军一句话,天下士绅豪强,他们会乖乖把田地交出来吗?”
邓雄思量一会,道:“不会,他们会如你一般,聚众造反,对抗朝廷。”
魏绳开满意的点头,更显自信,他道:“将军说的不错,他们必定会造反,然而一群人造反是造反,全天下人造反,那便不是造反。”
“不是造反是什么?”
“是正天道,是应天命,是奉天之意改朝换代!”
魏绳开说的严肃无比,每一个句话,每一个字,都努力使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只恨不得每个字都刻在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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