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真立时喝止,吓得刘庆福不敢再说。
杨妙真转头,看着刘庆福,恨恨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是想乱我军心吗?”
要不是刘庆福是跟随李全在山东起家的老人,地位不一般,要不然,就他刚才那一句话,神仙也救不了他。
杨妙真唤来一人,道:“你出城告诉夏全,就说我杨妙真邀请他入城吃酒,叙一叙当年的义军情谊。”
夏全,时青,还有盱眙另外的两个总管张惠,范成进,他们都是当年在山东起兵抗金的义军,在一个战壕里面战斗过。
夏全甚至曾经和李全称兄道弟,是过命的交情,不过后来两人先后投降了大宋,因为地盘的事情闹掰了,夏全倒向了朝廷,两人算是彻底分道扬镳。
夏全得知杨妙真要见自己,自然不可能进城去赴会。
他婉言谢绝,道:“你回复杨妹,就说此次本将奉的是朝廷之命,来剿灭李全,此事无可商量,不过念在往日情面,只要她弃暗投明,本将保她性命无忧。”
来人复命,杨妙真冷笑一声,道:“这个夏全,竟然全然不念旧情,那便休怪我杨妙真无义了。”
到了晚上,杨妙真带着两个护卫,悄悄出城,来到了夏全的军营,求见夏全。
夏全得知杨妙真来了,有些惊讶,心说她这胆子够肥的啊,不愧是梨花枪杨妙真。
夏全在大帐见了杨妙真。
两人客气几句,杨妙真哭了,说道:“夏大哥,你我都是老熟人了,妹妹我也不瞒你,我夫君兴兵作乱,我是不同意的,但谁叫他是我夫君,他要做,妹妹我也是没办法。
如今朝廷发天兵镇压,他陷在扬州算是完了,而我这里也是走投无路,还请哥哥念在当年义军情分上,救妹妹一命。”
夏全道:“这是自然,只要杨妹你投了朝廷,哥哥我以人头担保你无事。”
杨妙真一喜,高兴道:“既如此,那便多谢哥哥。”
说着,杨妙真偷眼看了一眼夏全,见他也在偷眼看自己,杨妙真便含情脉脉,道:“夏大哥,如今我夫君李全是活不成了,以后这乱世我一个女人如何活?不如我便嫁于你,做你的女人,以后也算是有个依靠。”
夏全听了,整个人都愣住了,结结巴巴,道:“这这这,,,这不好吧?”
“这有何不好,我夫君叫李全,你叫夏全,都是全,你看你我这缘分岂是一般?”
说着话,杨妙真便走到夏全身后,从后面抱住夏全,道:“哥哥,今晚妹妹便是你的人。”
夏全心猿意马,心一阵砰砰乱跳,他再也忍不住,反身将杨妙真抱起,便走向床榻。
杨妙真心里一阵鄙夷,到了床榻,两人正要行其好事,杨妙真突然羞涩道:“哥哥,妹妹方才欣喜,却是,,,却是忘了前日来了月事,今晚妹妹怕是伺候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