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默多克感觉有些怪异。
他总感觉,这件事情,似乎,哪里出现了问题。
当然了。
马特·默多克对彼得·帕克并不了解,但,他对梅·帕克是很了解的,他相信梅·帕克是不会撒谎的,所以,他在过来的时候,也愿意去相信,彼得·帕克是无辜的,是被冤枉的,这其中,可能出现了什么误会。
比如……
纽约警署因为这第二个出来的义务警察被搞的没有面子,所以,干脆,柿子挑软的捏,找到了彼得·帕克,打算将彼得·帕克打成这个义务警察。
马特·默多克刚开始过来的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
眼下?
马特·默多克迷茫了。
一句话。
纽约警署再怎么冤枉人,恐怕,也是不会将自己的同事给直接吊死在看押室的,最起码,不会让同事的尸体在警署内部发现。
那么,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人,的确是彼得·帕克杀的。
可……
彼得·帕克,不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吗?
这怎么可能呢?
马特·默多克此时此刻听着乔治话语中若有所指的警告,回神,说道:“史黛西高级警监,我毕业与哥伦比亚法学系,也有着纽约城的执业律师证明,我对法律很熟悉,请相信我,如果我知道我的当事人在哪里,我一定会说的。”
纽约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敢对警官下手的罪犯的。
甚至。
就连华尔街最顶级的TNT律师事务所,在这样的案件中,如果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那么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就是死刑,不让当事人被判处坐电椅的极刑。
连TNT律师事务所,这样的敢状告联邦调查局与国土安全局,甚至逼得伦敦军情六处私底下和解的顶级律师事务所都不敢在这样的案件上撩拨纽约警署的虎须了。
乔治听着马特·默多克的这句话,眯了眯双眸,笑了笑:“最好如此,律师先生,需要我送你离开吗?”
马特·默多克摆手:“谢谢,我可以自己走。”
还留在这里干嘛?
马特·默多克感觉,自己恐怕是要再去一趟医院,找一找梅·帕克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案子,似乎不是眼前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出了门。
一直等候在门口,有些紧张的看着无数辆警车哇呜哇呜呼啸以纽约警署大楼为中心,然后,呼啸着朝着四面八方驶出画面的凯伦·佩吉看着从上面沿着楼梯走下来的马特·默多克,连忙走了上去:“马特,发生什么事情了?”
凯伦·佩吉是尼克森·默多克律师事务所的前台,同时,在有案子的时候,担任一下马特·默多克的司机来着。
在刚开始的时候,凯伦·佩吉其实是马特·默多克的客户来着,后来,马特·默多克帮助她洗脱了嫌疑之后,她就来到律师事务所,担任律师事务所的前台了,性格非常乐观,而且,对,在困境中帮解救她出来的马特·默多克有一些些不一样的感情。
“警员死了。”
“什么?”
凯伦·佩吉听着马特的这句话,顿时一愣,以前,他并不知道死了一名警员对于纽约警署意味着什么,但在她成为事务所的前台之后,耳聋目染也是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哪里……”
凯伦·佩吉如是道着,然后,看着那在后面,乌压压,每个人几乎都带着愤怒表情走出大楼的警员大队,回神,咕咚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纽约警署大楼?”
天啦!
疯了吗。
凯伦·佩吉有些失声:“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马特·默多克走到副驾驶那边,拉开了车门,表情淡淡:“第一嫌疑人,是这一次的客户。”
“谁……”
凯伦·佩吉站在原地,愣了愣,然后,回神,转身,看着已经上车的马特,连忙打开了车门,也坐了上去,看去坐在副驾驶上的马特:“这一次的客户?”
什么情况?
来之前不是说,客户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的吗?
“那我们的客户呢,他怎么说,而且,我刚刚听,好像是要封岛?”
“嗯。”
马特·默多克给自己拉着安全带,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淡:“对,要封岛了,我没和你说吗,我们的当事人,好像在杀警之后,越狱了。”
凯伦·佩吉愣住了。
马特·默多克看着迟迟未曾启动的汽车,看去坐在驾驶位上,钥匙转到半圈,整个人表情都呆滞的凯伦·佩吉出声道:“走吧,先去医院,找梅·帕克夫人了解一下情况。”
凯伦·佩吉回神:“等等,我们还接这个案子吗?”
案子是在纽约警署内部发生的。
警员死了。
彼得·帕克逃了。
这案子……还有接的理由吗?
马特·默多克却是点头道:“我总感觉,这案子,有些古怪。”
就如同金并的死亡一样的古怪!
他和金并也算是交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