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落落愣了下,无奈地点头,“好。”
“10块钱一小时,包住不包吃。”昧夭将待遇说了下。
余落落脸色当即就变了,这待遇也太差了。
看了眼仍处于昏迷的冷意泽。
算了,等他养好身体再说,到时候想走她也拦不住。
“好。”余落落答应下来。
昧夭拖过一根水管,尽头带有个水龙头的,递给余落落,“洗洗,我给你们去拿换洗衣服。”
余落落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让清凉的水液冲走身上的污垢。
昧夭拿了早准备好的换洗衣服放在旁边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转身进屋。
余落落洗干净自己,又帮冷意泽洗。
给他翻身和穿衣服的时候发觉自己力气大了不止一点半点,不禁惆怅。
她真是在糙汉子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换上布料劣质到不行的土气衣服,余落落扶起冷意泽进入木屋。
昧夭递了张药方和200块现金过来,“尽快去给他抓点药,他情况不好。钱是预支给你的,会从你以后的工资里扣回来。”
余落落伸手接过,“那个,我们住哪里?”
昧夭一指工具房,“先住那里,我明天再让人给你们弄个单独的房子。”
打开仍是除了工具什么都没有的工具房,余落落不禁委屈,“连张床都没有这让人怎么睡?”
“这个你自己想办法。”昧夭扔下一句话,打着呵欠回了卧室。
余落落扁了扁嘴,将冷意泽扶进去放在地板上,灯光下,他的脸带着几分不正常的潮红。
伸手一摸,果然是发烧了。
想想他正替自己承受着生理期的痛,还受了这么多折磨,余落落顾不上害怕,拿着钱和药方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