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川将这一柄虎头蘸金枪携握在手上,脑海之中,顿时现出了《披荆斩棘十八式》的一些舞枪人形图象,以及详尽的要诀、心法。
他顿时心潮澎湃,往后退开数步,觑到洞口周边环境空旷无人,也就拉开了架式,展开了操作。
姑娘见到秦晴川,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模样中去,也就没有打扰了,小伙子兴许一番思忖,他就能够脱胎换骨,和枪融合。
这一套枪法居然可以和《霓裳萼舞》步法,不相吻合,秦晴川将枪舞了几转儿,倒是觉得这一套枪法有许多不对劲之处,练习起来,差点让长枪给绊倒,摔在地面上了。
秦清捂住大笑,道:“你傻不啦傻的,这一柄枪三米多长,你凭着双脚,在地面上舞枪,自然是不对了,不把你给摔死了就好爽了。原来你这个家伙是乖乖男生,不懂打架的啊……”
秦晴川一听恍然大悟了,心道:对呢,我说为何自己无法使出《披荆斩棘十八式》的功法,原来我手短脚短,在地面上,的确是不能够使出来的。而最理想的使用途径,那是得在于马背上。
秦晴川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玳瑁,他颇是希望能骑上自己心爱的马儿练练枪术,猛地想起了自己山洞外的同伴,苦笑道:“对了,我得离开了。”
“这也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呢!”
秦清目中闪出了忧怨之色,在山窑中只有她一个人,难得多了秦晴川这样的男子,和她简单地说说话了,秦清甭提有多么地开心,当得知人家要走了,她自然不舍了。
“对了,容我再问上一问,你在这一座山上,有遇到一名七八岁,叫豹儿的小男孩吗?”
秦清摇了摇头,道:“我在这一边山体活动范围,占地区区不到一两亩地而已,我并不曾见到他。”
她咬牙切齿地道:“这一个小男孩子这般不懂事,自个儿走失掉了,还是说大人不小心,带他巡山给丢掉了啊?如果是后者,我真的得揍他家长一顿,这可是草菅人命呐……”
草菅人命,并不夸张!
毕竟一个孩子,被逼地流落在荒山野岭,这不就是等同要他的性命来?
秦清又道,“我来到这个时代和世界,不到一个月而已。”
她指了指墻壁上,秦晴川走了过去,发现在光洁的壁石体上,刻画有四个周正的“正”字。
秦晴川心道:看来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也就比她多上那么几天而已,看来无论是怎生的时候,我都是比她大啊……
秦清旁观者清,又道,“我觉得七八岁的孩子,已经有一定的辨路能力了,说不准他早就懂得回家的路呢!咱们也用不着为他担心太多,不是么?”
秦晴川心想,这也是有可能,便手持这一柄虎头蘸金枪,和妹子道别。
在临别之时,秦晴川可是将身上的钱袋,递送给了秦清,计有五铢钱一百八十枚,明言说是空手取她这一柄虎头蘸金枪,很是不好意思,算是给予她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