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忍不住笑道:“你净是在胡说八道,哪里有人在喊啊?”
管野斋一愣,问道:“不对吧!我明明就是听到有人在喊。”
关关笑道:“没有咧,估摸着你喝酒太多,年纪轻轻就肾虚,有幻听这个恶疾了。改明儿,你得找个大夫帮你看看病……”
“叔,这个小妮子说的话,是真的么?”
管野斋目视许同,倒是想从这个憨厚的中年大叔之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许同也是恍然道:“没有呢,我也没有听到人的声音,你不会真的听到有人在喊吧?”
“天吶……”
管野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了起来,开玩笑,他的确是听到了有人喊豹儿的名字,为何他就是听见了呢?
管野斋越发觉得,这个周遭的环境,越发觉得阴森恐怖。
不过,秦晴川的嘴巴却咧开了,似乎笑出声来了,他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的确是有人,在喊许豹的名字,不止他们一支巡逻队伍,只不过关关是故意耍弄他。
至于许同那是故意地耍弄管野斋,原因很简单,谁让这个矮崽种,先前要咀咒自己的孩儿死啊?
所以说,许同那是说什么都想让他明白,何谓世途险恶。
至于管野斋,为什么不问问秦晴川呢,皆因他和秦晴川势同水火了,而且他们之间距离实在太远了,隔得个少说有十米了。
最为重要的是,当他听到了关关、许同二人都阐述不曾有异声,他心底潜藏的声音告诉自己,不要再问下去了。
毕竟他真的很害怕,听到秦晴川和关关、管野斋,会有一样的答案。
这压垮骆驼背脊上的一根稻草,一点儿都不会觉得好受的。
不过秦晴川倒也乐见如此,原因很简单,因为管野斋因为胆颤心惊,不怎么再说话了,这样倒好,省得管野斋说些不团结,不和谐的话来,让大伙们难堪。
众人继续上山,这一座小山丘海拔线并不算甚高,只是地势宏大,再加上枝头落叶被挤得七零八落,所以倒让人觉得跟前树林遮天蔽日,令人望不到尽头来。
管野斋胆颤心寒,许同则心忧自己的孩儿,看到眼前的一番景象来,越发感觉到了心头的压抑感。
秦晴川、关关倒不觉得有怎么样的毛病。
秦晴川见到关关走得香汗淋漓,倒也怜香惜玉,问道:“对了,如果你上山实在太累了,我可以背负你走上一程。”
秦晴川也有三分疲倦,只不过他拥有特种兵体魄,再背上关关这样的长腿美女走一程,也不算十分辛苦。更何况,能和妹子近身接触,这是让许多男人心中所向往的。
关关是女生,也有几分顾虑与矜持,笑道:“不用,你给我顾好自己就成!对了,大家小心点走啊,不要摔跤,或者扭到了腰了啊!”
关关温香软语,秦晴川倒不觉得她是在取笑人。
秦晴川心道:嗯,我们都是精壮的男子,又非老弱人士,爬一下山麓就伤着了腰,这实在忒看不起人了。
至于管野斋眼见铺天盖地的落叶,倒不曾将妹子的话给放入心中,他的耳畔中听见的是某些人隐约飘扬而来声音,幸亏此时不是黑夜,否则会被吓得再一次失禁。
忽然许同的身子一颤,倒是让关关懵然,问道:“大叔,你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