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关关在江畔边上,左顾右盼,拉高了袖子口,一副正想和他们激战的样子。
妹子身材高佻,比倭人们还要高出一头,但男女有别,相对而言,关关显得纤弱如花,未必打得过倭家兄弟。
秦晴川哑言失笑,心道:此时关关,兴许有了我在身边,显得特是狐假虎威、色厉内荏。
秦晴川拍掉了手上的灰尘,随即站立起身来,道:“好了,我也该出营了。”
“出营?”
还用得着多问么,这当然是得上班去了!
秦晴川现在这个情况,自然得到征兵署报道,好继续招引人马,毕竟吴侯让他紧随倭人队伍,他只招收了石闯一人,而且石闯大孝,他愿意离弃母亲,跟随自己,进入不毛之地,这还是两说。
总之但他的手头上,终究有将无兵,纯粹就是一个光杆司令,试问这个情况,怎么会不忧心?
关关知道,秦晴川忙的也是正事,便不妨碍他了。
当秦晴川牵着玳瑁,准备走出营口,却是见到了石闯。
昨晚匆忙一别,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忙活,有许多言语,想和石闯说的,而且很是喜爱这位这一位手舞双戟,勇武过人的汉子。
秦晴川笑道:“石兄……”
石闯苦笑地摇头:“大人,你现在是我上司,一昧儿唤我石兄,我倒是有几分无所适从。”
秦晴川摆手道:“你长我几岁,再加上你奉母至孝,有着一身的本事,我敬佩你,唤你一声石兄。你以后直唤我大牛,如果觉得我这一个名字不中听的话,叫我晴川也可。”
石闯却摆了摆手,笑道:“我以后在没有其它人在的话,还是唤你作大牛吧,这样显得亲切许多。”
秦晴川苦笑不已,心道:虽然说,世人雅俗共赏,但普遍的人喜欢大俗,胜过钟意大雅,譬如我不止向大伙们强调,大家唤自己作晴川,但他们就是叫我大牛。
忽然秦晴川想到了一事,问道:“对了,石兄,我想问你一事。”
“你请直说就是了。”
“此行往南,我得监督那些倭人寻龙,你可愿意和我一道同去?”
石创道:“这个自然了,我既受你提携知恩,自当报答,眼见你即将远行,我如推搪与你同行,岂不是买没良心?再说,张大力与我有私怨,如果大牛你走了后,我留下,生怕被他穿小鞋。”
秦晴川笑着点了点头,他大喜过望,别愁倭人多,有敌众我寡之虞,但石创一人双戟,那些以管野斋为首的倭人见到了,怕是会吓得不敢喘大气。
有石创在,自己有一尊战神在,从而能更有效地震慑鼠辈,这何乐而不为?
他道:“成,此趟远行,我知道你必然放心不下你母亲,我会和程将军说一声,让他将你的一部分军饷,送给你的母亲处。”
石创有秦晴川这么一说,也就安心了下来。
事实上,石创这么一走,最为忧心的的确是他的母亲,现在秦晴川这么一讲,等同免却了他的后顾之忧,试问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嘿,大牛,你这家伙还真的是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