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眼见秦晴川,脸色很生凝重,忍不住揍了他胳膊一记,笑道:“咱们聊的话题是否显得太过沉重,而让你感到了害怕?”
秦晴川笑道:“这有什么嘛,再说了,战争还没有开始,我怎么可以未战先怯呢?”
关关笑道:“嗯,这才是我认识的大牛兄弟!”
他们畅想未来,聊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忽然关关拍着秦晴川的胳膊,大嚷道:“你快看……”
原来一条大鲵从深坑,往远方的大江爬行,才抒了一口气。
秦晴川做了这么多事情,见到了它们溜掉了,才算放下心来,自己做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可以让它们离开。
直到了最后一条大鲵,离开了的坑洞,他们才分别。
秦晴川捡起了自己的盔甲,跑回营帐中去,取到干净的衣服,又奔回了北岸江畔,想天气炎热,他一番劳作,可是流了一身的汗水,藉着湍急清澈的江水,简单地泡了个澡。
他回到营帐中去,发现庞统还是没有回来。
秦晴川并不担心庞统的安危,他猜测凤雏估摸着喝醉了酒,此时正不知道待在何处打呼噜呢!
不过庞统不在营帐里也好,他一身酒气,多难闻啊!
第二天一大早,秦晴川就被士兵操练的声音给唤醒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忍不住道:“嗯,看来在军中,每一个人都不能够懈怠,我想多睡一下懒觉都不成。”
这时候,门外有一亲卫在帐外禀告,说外头有人想见他。
当时秦晴川见到对面的床褥空荡荡的,不由得拍了自己脑袋一记,心道:糟糕了,庞统可不像我,我手中有孙权给我的令牌,可以自由地出入军营,但他没有,估摸着他半夜回来,士兵怕叨扰我歇息,便将他拦截在营门外吃西北风。直到这个时候,才送他来见我。
总之,凤雏受了委屈了。
秦晴川也顾不得自己未曾盥洗,赶紧出去迎接。
然而他在门外见到,并不是庞统,而是一位高大威猛的男人。
这不正是昨天,他在招兵署见到的石闯吗?
秦晴川远远便朝着他挥手,欣悦道:“石兄,你来此处,难道是打算加入我营帐内?”
石闯清楚自己的情况。
做生意,他欠缺本钱,只能够上山打猎、砍柴,然而薪酬无法固定,平日里很难赚到钱。
石闯原本还想再熬一熬,但老母营养不良,日渐消瘦,他可以熬,但老母可不成,最为重要的是秦晴川出面招揽,一下子让他尘封的心彻底沸腾了起来。
没有错,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张大力不喜欢他而已,并不代表其它将领不欣赏他。
在饭桌上,石闯母子品尝秦晴川特意捎来的两只荷叶鸡。
石闯很久没有见到老母亲,大口吃肉,开怀大笑了。
石闯终于下定了决心,前来寻找秦晴川,希望加入他的队伍中去。
石闯迅速上前,抱拳作揖道:“承蒙校尉不弃,我愿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