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时期倭国,正是处于弥生时代初期。
男人,应该是赤身裸体、黥面文身、披头散发,不戴冠帽,十足一个野人,但现在居然都剃成了月代头,时间足足超前了上千年了呢!
这与文史颇是不合!
忽然秦晴川的心中生出来了一个想法来。
时空错乱了!
这么说来,难道有另外一个时代的人,和他一个样儿,魂穿到了东汉末年不成?
只不过那人来自于倭国的室町时代,或者江户时期……
秦晴川这么想,越发感到了后脊背一凉,兴许在不久的未来,这些熟悉我华夏的历史的倭国人,会提前布局,进行侵略……
正在秦晴川琢磨时,只见这些为首的一名倭汉,大步而入,抱拳道:“禀告吴侯,我乃管野叶次郎,管野家族第二十位顺位继承人,来自邪马台国,奉卑弥乎女皇陛下之令,前来中土南方求学、旅行等,并奉命赠献野豚、鹿各十头……”
秦晴川一愣,这个管野菊次郎和那一个管野熏,虽然来自倭国,华夏语说得流利、吐音清晰,字正腔圆,显然在此进入中土之前,勤加学习。
他们倭人生产力低下,兴许这些肉畜,已经算是他们的子民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了,而且他们越重洋而来,肯定备了更多的肉畜,毕竟路途遥远,肉畜水土不服,会生病致死的。
总之,他们来交的“学费”并不算薄,管野菊次郎除了猪、鹿之外,还说了七八样赠礼,只不过秦晴川心里念及了异国人物、风情,倒是没有怎么将他说的话,给惦记在心上。
待倭人代表,把话说完,将礼品清单呈上。
孙权笑道:“客人远来辛苦,待异日我会遣使还礼,向你们女王问好。你们先休养几日……”
管野菊次郎道:“我尚有一事,想请吴侯主持公道。”
孙权道:“请说!”
管野菊次郎道:“我有一亲弟弟个性活泼,不在驿站歇息,在此之前,以使者的身份,来到了军营作客。我听近侍汇报,我弟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被人用石头砸得脸面流血。我希望吴侯出面,将这个伤我弟的混蛋给扯出来,我要为他报仇!”
秦晴川一愣,怎么越发觉得这位使者弟弟的遭遇,这么熟悉呢?
孙权心念一动:“你的弟弟唤管野斋?”
“正是!”
当时营帐里头,众多将士都是哗声一片,原来这个使者弟弟,正是先前那一个喜欢落井下石,讨人厌的管野斋!
这时候,帐下末位的那一名女书生站了出来,道:“我今早见到一人,发型等打扮和我们中原不同,眼见他在我们营前巡逻,便喊住了他,细问之下,原来他来自外邦,我便将他带了回来。”
孙权点了点头,道:“此事,我程德谋已经派人通知过我。”
秦晴川心中明白了,这个女书生和管野斋是第一天认识啊!
这秦晴川这么一投掷飞石,将人打伤,似乎惹出了大祸来了。
他不敢看孙权,因为人是自己打伤的,现在人家的哥哥找上门来,要求将打他弟弟的人给交出来严惩。
孙权权衡利弊之后,绝对不会因小失大的,重则可能杀掉了自己,最轻都得杖责二三十,做做样子给人家大佬看吧!
当然了,秦晴川不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心中认为,管野斋伤得还不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