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芦苇荡里飘荡的那段时间,莎宁哥就已经委身于他了,现在既然被他牢牢地控制在手上,又舍不得动手打昏了他,便也只好泄气认输,放弃了抵抗,由着他对自己亲吻轻薄,继而上下其手地胡闹起来。
……
在接下来的整整两天里,张梦阳和莎宁哥都没有出屋,日用饮食之物,皆由下人们端进端出,而且不得准许,任何人都不能随便闯入打扰。
赵德胜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很是高兴,因为在他看来,暖儿不仅是晴儿的闺蜜,而且应该是义弟的正室夫人,他有了这么一个好媳妇儿,实在不应该再对其他女人正眼相看。
既然义弟不像自己这么用情专一,那么最起码对待暖儿这个正室夫人,怎么也得多施些雨露才是。
而今看到他们两口儿两天两夜足不出户,在房中做些什么好事儿,用脚丫子猜都能猜得出来,赵德胜看在眼中,喜在心头。晚上回到自己的房中,对晴儿也难免如法炮制一回。
完事儿之后,晴儿嘱咐他说:“他们两口儿久别重逢,白天黑夜的总是粘在一起也不大好,就算不顾及自个儿身体,难道就一点儿也不顾及下人们的闲言碎语么?你这个做大哥的,还该劝劝他们,就算是好事儿也得细水长流,老这么着是难免要引起物议的。”
晴儿这么说,虽然明面上纯是为了义弟着想,可其中也稍微包藏着一点儿小小的私心。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师师阿姨和义弟之间也有了夫妻之实,生怕张梦阳和莎宁哥在一起粘得太久,让师师阿姨心里暗生醋意,那可不是她晴儿愿意看到的。让老公以此为借口敲打他一下也是应该的。
赵德胜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娇妻说得很是在理,所以就让送饭的下人们乘着给他们两人送饭之机,递了一张小纸条进去。纸条的内容是告诫张梦阳:保重身体,免起物议。
张梦阳很快便给他扔了一张纸条出来,上面写着:爽呆了,酷毙了。
赵德胜摇头暗骂:“臭小子,照这么个爽法儿,早晚让你毙在女人肚皮上。”
两天来,张梦阳和莎宁哥两人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没有一刻闲着的功夫。
莎宁哥被他缠得心烦意乱,捶他踢他骂他都没用,只好由着他一直胡闹下去,心想这个傻小子就算是头驴,也有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且由着他,等他折腾得够了,累了,自然也就没了兴致了。
哪想得到张梦阳自从修习神行法以来,耐力功夫早已练成了当世一流,又经了老师大延登的指点,掌握了正确的呼吸吐纳之法,不仅真气得以进一步的精纯,耐力也是得以更上层楼。
整整两天下来,张梦阳居然始终不露疲惫之态,精力体力如同长江之水一般,滔滔不绝,源源不断,不知道如此绵长的力量,起自何方,止于何处。
他是没什么的,可莎宁哥早已经受不了了。不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都被他折磨的忍无可忍。
这天傍晚完事儿之后,莎宁哥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踢到了床下,折身坐起来指着他骂道:“这里是节度使衙门,不是你自个儿家,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害臊呢。这事儿就到此打住,从现在起不许你再碰我一下,否则咱们就从此分别,再不相见。”
没想到张梦阳也硬挺了起来,道:“你打我骂我啐我都可以,就是不能拿这话来吓唬我。从燕京出来的时候你不辞而别,在芦苇荡里你又跟我来了个不辞而别,你倒是走得干净,走得利索,你可知人家对你有多牵挂有多担心么?”
莎宁哥冷笑道:“你牵挂你担心,那是因为你始终以为我是少不更事的暖儿,现在你知道我是莎宁哥了,还牵挂担心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