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陡然一惊:“这股如潮的情欲似曾相识,这分明是服用了壮阳药物之后的应有之象,难道……难道是那帮龟孙在刚才的烤肉和鸡汤里给我下了春药不成?”
他又想到,这股完全被药物哄动起来的情欲,跟身陷汴梁皇宫中的时候,在钱多多的琴语轩里被她算计着服用的春药差不多,都是那样的蓬勃汹涌,那么的不可遏制。
他转过头去,心虚地朝萧太后瞄了一眼,只见萧太后呼吸急促地坐在那里,一张俏脸,在烛光的掩映下微微地泛着些许潮红,粉额上和鼻尖上沁着些细小的汗珠,微微地发亮。
张梦阳的心中一惊,心想:“遭了,姨娘也和我一样的吃了烤肉喝了鸡汤,这可怎么办。”
看得出来,萧太后也正在被体内的如潮情欲所困扰着,她虽不如张梦阳进食得多,但被下在烤肉和鸡汤里的药物实在厉害,想要仅凭意念和体内逐渐汹涌起来的那股能量相抗,直如螳臂当车,谈何容易?
此时的张梦阳,恨不得立刻就把萧太后揽入怀中,跟她好好地亲热一番,给身体中越来越狂躁的能量提供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他再次抬起头来看着萧太后,只觉着眼前的这位姨娘前所未有地美艳,她额头和鼻尖上所沁出的汗水,仿佛点缀在清晨的花朵上的露珠,脸颊上的那抹潮红,也较之刚才更显得红润了许多。
此时萧太后的美,对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诱惑,加之体内那股极度渴望宣泄的燥热,令他变得神志混乱,再也不能自已,心想:“他又不是我的亲姨娘,就算我对她做出了那事来,又有谁会笑话?”
如此一想,他立刻站起身来,两步冲过去,一下子就把萧太后扑翻在了地上。
萧太后也早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被刺激得临近了崩溃的边缘,只是她作为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曾经的皇太后,作为他的姨娘,在这种极度危急的情况之下,她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否则稍有不慎就要一世贞洁不保。
只是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假如此刻张梦阳真的过来对她有所动作,她还能否有能力控制得住自己。
现在,张梦阳终于失去了自我控制地扑身上来了,拼命地搂抱她,拼命地亲吻她,她本有的的矜持和清醒立马便就败下了阵来,也把双臂缠住了他,回应着他那几乎能把人融化了的热情。
就在张梦阳把萧太后抱到了那层厚厚的茅草上,三下五除二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又一下把她的裤子给褪到了膝弯处,马上就要开始疯狂的宣泄之时,萧太后却在此刻突然警觉了起来,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双手捂住了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张梦阳叫了声:“姨娘!”
萧太后边哭边说道:“我是你的姨娘啊,咱们两个不能够这样!”
张梦阳爬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说道:“你是我的姨娘不假,可你不是我的亲姨娘,咱们……我,我要跟你做夫妻。”
萧太后使劲地摇着头说:“不,不,你既对我磕过头,那便是在长生天的见证下承认过了的,那我就算是你的亲姨娘了。咱们若是做出了事儿来,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