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不是也一直都在跟尼姑们参禅研佛吗?要不干脆,我也学一学那位皇帝,你也学一学那位皇帝的小妈,先出家当一段时间的尼姑,最后也来个还俗入宫,光明正大地陪我睡觉给我生孩子得了。”
徒单太夫人笑道:“杯鲁那油嘴滑舌的性儿,就随你这老鬼,上梁不正下梁歪,说到底呀,杯鲁那一身坏毛病的根儿,还都是长在你这儿呢。他一个小孩子家油嘴滑舌也就罢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也这么着,也不知道害臊!”
只听得吴乞买嘻嘻地笑了几声,徒单太夫人只觉得他的一只手突然伸到了自己的亵衣里来,陡然间吃了一惊,当即抗拒道:“你个老没正经的的,快把手拿开,待会儿让孩子们撞进来看见,还不丢死个人了。”
“杯鲁现在还昏迷未醒,真丫头也经此一番变故也给气得吓得不轻,现在正由女仆们侍候着歇息,其他人不得我的吩咐,谁敢冒然闯将进来?不要多说了,朕都已经快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这位大金国皇帝便捉住太夫人的手腕,引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那地方带去。
事情到了这等地步,徒单太夫人被他缠磨得也是无可奈何,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胡乱地应付起来,心里也知道他上了些年纪,已不复有年轻时候儿的龙马精神,就算是做起那事儿来,也不复有先前时候的持久,只盼着他赶紧地把事情做完,别再像一个小孩子家似的总缠磨着自己就好。
吴乞买见太夫人不再有旁的顾虑,便把她摁倒在了床上,迫不及待地行起了好事来。
就在他们正做得入港的时候,只听得“嘭”地一声响,房门被人猛地给撞了开来,两条人影飞快地蹿将进来,直扑向床头,一把将吴乞买的脖颈掐住,从床上揪了下来。
另一人则薅住惊叫起来的徒单太夫人的头发,把她从床上给掀到了地下。太夫人连惊带吓,倒在地上杀猪也似地叫嚷起来。
把她掀在地上的那人迈步上前,狠狠地踢了她一脚,骂道:“在你娘的给我大呼小叫的,老子就这么光着屁股把你给扔出去你信么!”
经此人这么一吓,徒单太夫人立即便闭口不再言语了,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间闯进来的两人,不知这是究竟发生了何事。
吴乞买只觉得脖颈的两侧被人给掐得生疼,但他性子却极是倔强,除了刚才因为毫无防备,陡地吃了一惊而“啊”地叫了一声,但随即心中明白:这回可真的是遇上了刺客了。
便忍着脖颈处的疼痛镇定了下来,说道:“在这上京城里,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还想不想活着出去?”
身后的一个声音笑道:“我们这是在干什么?那你们这又是在干什么啊?大白天的,堂堂的大金国皇帝,竟然跑到这儿来跟功臣的遗孀搞事情,骂你一句畜牲,怕都是在抬举你呢。”
另一人笑道:“老七,干嘛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人家两个本来就是亲家,藏到这里头搞事情,那是亲上加亲,这皇帝佬刚才不说了么,人家宝刀未老,还要在这老娘们儿身上再洒几滴种儿,轻轻松松地生两个娃娃出来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