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得冲锋的号令,紧随前锋骑兵成雄鹰展开双翅的阵型开始纵马向前方阻截的徐军发起冲击。
便在契丹军发起冲锋之时,白云朵朵的蓝天上突现三颗拖着黑烟的红球升起,妖艳的红光煞是好看,此时却没人去欣赏它的艳丽。
….昨日接到秦文远军令从“松漠”和“卢龙”城各率五千骑兵来此的吴平和赵勐,早是在周遭不远的密林中隐藏与徐军主力形成左右两翼,看到红色信号弹升空的瞬间,左右两军出击的军号便是吹响。
大唐贞观四年十月的最后一日,于辽西“松漠”城外往“饶乐”方向的空旷原野上,秦家军骑兵终是与契丹大军展开厮杀。
两支劲旅相遇,在人数略少于契丹军的情势下,秦文远吩咐周仓率亲卫先是以道旁丘陵地带稍高之处做好掩体避让契丹军前军锋芒,随即施展开热兵器对契丹骑兵中军发起第一波攻击。
一阵密集如骤雨般的枪炮声音中,契丹军终是领略了火器的威力,炮火中马匹受惊再不受人控制相互撞踏,马背上的骑兵被火炮的气浪掀飞,撕裂的残肢断臂飘落各处。
枪声里、射出的子弹收割着契丹骑兵的性命,马背上滚落的尸体旋即被后面冲上的马匹踏得稀烂,其状之惨烈无与言表。
炮火的攻击下契丹军阵型散乱,各自逃命要紧,哪里还顾得各部协同突围的军令,皆是各自为阵寻没有炮火落下的道路而逃,空旷的原野上契丹骑兵被分割开来再不成军。
待得没被炮火攻击的契丹前锋接近秦军大营,秦军冲锋的军号终是吹响。
秦文远执戟一马当先率麾下儿郎纵马疾驰,稍许两军骑兵相接,秦军骑兵用手臂上套着的连环弓弩先是对契丹军发起勐烈的射击后,再是冲入被杀得七零八乱的契丹军中,瞬时兵器撞击声、喝骂声和惨叫声音大起。
此时、空旷的原野上契丹军与秦军成几处展开激战,秦文远持戟一路冲杀,所向披靡,当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在挑杀前锋军契丹将领后,挥军掩杀当面之敌,契丹前锋顿成瓦解之势。
周仓传令亲卫停止炮击后,除了充当狙击手的亲卫,余者全部上马迅速于战场寻找少主徐天踪迹,数百亲卫或用枪、或用手弩、或用军刀杀开血路,终是与少主汇合。
秦文远再是击杀契丹数员将左,将溃散之敌交与随在身边的阮雄等将处理,率周仓等亲卫战场上大杀四方并寻见敌军主将窟哥的身影。
吴平率军出树林不久便见得一支打着草原大贺氏联盟旌旗的契丹大军,黑压压的人马怕是有近万之数,超过自己麾下兵马将近一半,对于契丹骑兵的强悍他是深知,审时度势之下,遂与乞力苏骨商议,由乞力苏骨分兵一千周遭骚扰契丹骑兵,不得与之正面冲击,自己率四千骑兵作主力迎战,尽量拖得时间使秦军大队追杀过来,方能彻底阻击当面之敌。
这支契丹大军正是窟哥所领,秦军发起打击之时,面对不可硬碰的秦军炮火之力,这厮端是老奸巨猾,急速收缩自己部落的嫡系人马并裹挟着偷袭秦军失了首领的耶律宏部落残军,竟与往饶乐方向突围的契丹军分离,往北朝“松漠”城方向突围。
….见得前方有秦军阻击,窟哥传令大军不得恋战,速速杀退拦截之敌往北继续突围。
众契丹儿郎得令,惶急之下皆是想要快速脱离秦军的包围,发声喊便奋勇纵马疾驰杀向当面秦军。
吴平手使红缨长枪,率四千骑兵成“一”字阵型迎战,但见他长枪闪电出击,朵朵枪花之下已是挑落数名契丹骑兵,身后骑兵接敌多是以手弩和军刀并用,其杀敌的招数可见徐军平时的训练有素,正所谓:“平时多流汗,战时少充血!”便是这个真理。
契丹骑兵很不适应秦军这种拼杀中冷不防便打来暗箭的战法,且他们也没有装备这种连环弓弩的技术,自是损伤极大,一时队伍出现混乱,对于徐军所使的这等武器皆是忌惮,领军将领心中暗忖待何时自己麾下也能配备这种弓弩该是多好。
这却是契丹军想多了,就秦军兵士所使的弓弩漫说是他们没有,便是大唐其它军队也没有这等装备,这种能连环射出数支钢弩的机括却是徐军独有,其它人便是得到这种武器顶多不过是知道其发射的原理罢了,想要彷造却不是那般容易,只其中的弹黄就会让彷制的工匠等不知所措。
闲话休提,书归正传。
窟哥见秦军来得凶恶,再见巡弋在大军周遭骚扰并专施击杀散落兵士的秦家铁骑,这厮知道如不快速离开此地,等到秦军主力寻来那便再难于逃出生天。
这厮也是狠人,为了使自己麾下契丹兵士不被俘虏重蹈成为辽西建设苦役的覆辙,遂生丢下正与秦军激战的小部骑兵率大队跳出战场的想法。
便在这厮正欲实施想法之际突见后军动乱,旋即便觉大地震颤,似有千军万马杀来。
窟哥仰天长啸,暗叹天不从人愿,突围的想法终是功亏一篑。
暗叹之下窟哥快速收拢大部兵士成方阵使弓箭射杀欲冲入军阵的秦军,再使契丹传令兵吹响全军结集的号角……
秦文远战场上终是寻得窟哥踪迹,率秦怀玉、程处默、尉迟宝林、周仓、卢青凌等数千骑兵加入吴平与契丹军战斗的队伍里。
再是冲杀过后,秦文远纵观战场态势,见不远处契丹主力成方阵拒敌,残破的旌旗下见黑色的马匹背上端坐一位着金甲的中年将领伫立军阵之前,知此人定为契丹首领窟哥,看这阵势想必是要与秦军做最后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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