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你等家的小子可是与秦文远离开长安城了,都说来朕听听。”
程咬金、房玄龄、尉迟敬德听到皇上提起此事,几人旋即躬身齐齐回道。
“回皇上,臣等家中小子天不亮便候在城门处聚齐,早是与秦文远那小子踏上征程,臣等多谢皇上关怀。”
“嗯!众卿家儿子能与秦文远那小子去建功立业朕十分欣慰,这长安城里没了这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子,你等也该省心不是,这人啦就得多出去历练才行,终日靠着父辈的功绩是成不了大器的,甚好、甚好!”
就在李世民与程咬金等闲聊之时,却不料旁边同安大长公主冒出一句使几位大臣十分愤怒的话语。
“哼!昨夜之事怕是与这几个贼子脱不了关系,否则怎地大早就急急离开城里?”
“大长公主骂谁是贼子呢,俺老程敬你是公主,然却不容别人将脏水泼在我儿身上,那长孙冲与薛什么贵的被人偷袭,关俺老程家的小子等哥儿何事……”
“程老匹夫!怎么和大长公主说话呢,公主所说想必也是有些道理,难不成是你这老匹夫有些心虚吗?”
“放你娘的屁!老夫心虚什么,自古:捉贼捉赃、拿奸拿双,你这小人如是拿得出证据证明我家小子便是昨夜行凶之人,老夫与我家小子任凭处置,否则、嘿嘿!你这老儿就休怪老夫对你无礼。”
说着话,程咬金睁着对牛鼓眼便朝着刚才呵斥他的王雨亭走去。
见到程咬金大步朝自己走来,那架势和脸色甚是渗人,王雨亭心虚地退到王家老家主王裕和同安大长公主身边气急败坏地大声言道。
“程咬金!你这老匹夫要做什么?”
随着王雨亭的声音,同安大长公主已是厉声呵斥起来。
“放肆!你这老匹夫有何资格与老身这样说话,便是老身说了你家小子几句又有何妨,前时你家小子在长安城外羞辱我儿,老身可还没找他算账呢。”
程咬金本是混世的主,如何吃得这等鸟气,一时气得须眉皆张地大怒而语。
“王雨亭!别人怕你王家势大,俺老程可不鸟你王家,大长公主说老夫有什么资格?那你这公主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在大殿上颐指气使,自古:妇人不得出入朝堂,不得干预朝政,你却仗着身份说些毫无证据的话污蔑俺家小子,你还想要与俺家小子算账,老夫等着你便是。”
被程咬金蔑视,同安大长公主气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出言,面色阴沉地看着李世民,她是希望皇上出语惩罚这不知尊卑的老匹夫。
李靖、秦世勣、秦琼等怕程咬金因怒而殿前失仪与王雨亭大打出手,几人上前将程咬金拉回众臣站立的位置处小声说道。
“多大的岁数了,怎地还如以前那般莽撞。”
此时,殿上传来“碰”的大响,却是李世民大怒将手掌在龙桉上勐拍。
“程咬金!又犯浑了是不是,便是长公主说你家小子几句又有何打紧,如此犯上朕便罚你回家反省,还不滚出大殿。”
说完此话李世民借机起身接着又大怒道。
“退朝!”
众大臣见皇上发怒,俱是跪伏金銮殿下不敢出声,待得皇上退入内宫后才纷纷起身,房玄龄等文臣望着程咬金皆是摇头,那意思便是你这老儿,何苦来哉!
秦琼等武将簇拥着程咬金一并下殿,尉迟敬德斜眼望着同安大长公主挑衅地大哼一声,再是把这不将众臣放在眼里的老娘们气得双眼翻白,眼见便要晕倒在地。
一旁的太监见得公主身躯在锦凳上左右摇晃,生怕这娘们晕倒给大家惹来麻烦,急忙边唤御医、边上前扶住公主。
王裕起身,心里不禁暗叹。
“皇上这是对我等世家大族有所不满了啊……!”
秦文远率众家兄弟风餐露宿,哪里知道朝堂上为他们做下的快活之事而发生争执,数百人的队伍沿着官道纵马疾驰,不到两日的时间便来到晋州地界。
眼见得众兄弟与坐下马匹皆是有些疲累,来到晋州城门下,秦文远便下令在晋州城暂作休整。
将大唐兵部通关令牌展示与城门守军后,在城门守军的注目里秦文远率众前往晋州府衙,拜见晋州都督后,数百亲卫得安置进军营补充粮草并歇息。
安排好亲卫稍事休息后,秦文远带着墨菲、程处默、秦怀玉、尉迟宝林、房遗爱和罗士义来到晋州的大街上四处熘达并欲寻间酒楼好好吃顿酒食,便在数人一路体检当地民风,说说笑笑来到一处看起来有些名头的酒楼外面时,却见得酒楼里诸多食客往外惊恐奔出,酒楼掌柜和小二跟着在后面大声叫道。
“诸位客官,你等可是还未会过酒食饭钱呢!”
众狂奔出酒楼的客人停在酒楼外俱是停下,看热闹望着酒楼里面,好在这些客人皆是本分之人,各人拿出散银交给掌柜与小二,喜得掌柜与小二躬身答谢不已。
见此情景,秦文远等甚感惊奇,几人欲进酒楼看个究竟,却不料掌柜的拦住徐天等说道。
“客官且慢,小人酒楼里现有两个怪人刚将酒楼里食客全都赶出,如是不听招呼,两位怪人便会出手直接揍人,客官们还是请另寻酒楼吧。”
听到掌柜所说,秦文远更是觉得怪异,哪有酒楼赶客之理,为满足好奇之心遂对掌柜说道。.c0m
“无妨、某等欲进去看看,如是发生危险与掌柜无关,掌柜的给安排些酒食就行。”
说毕、秦文远便领头进入酒楼,却见得酒楼里一僧一道相对互不相让,两人见得秦文远等进入酒楼,僧人大声喝道。
“施主还是请去别处用餐吧!”
“大师这是为何?某等入酒楼各自用餐与大师又有何相干,出家人何时如此霸道了。”
“小哥儿所说甚是,这老秃驴确是有些霸道,不就为个破玩意吗,却硬是要追赶着道爷来此,坏了道爷的喝酒的兴致不说,还不允别人在此吃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