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时刚至,朝廷的宣旨太监便来到秦府传旨。
秦文远得下人禀报立率母亲及姐姐、卢月儿和长乐等府里人排香桉接旨,但听得传旨太监在秦府里高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氏秋娘贤德有望,行端仪雅,礼教克娴,教子有方,特赐封二品诰命齐国夫人,秦氏卢月儿家学渊源,门第不凡,赐封五品诰命坚贞夫人,另赏赐秦府宫装侍女十人,各种丝绸、锦缎计一百匹,钦此!
传旨太监宣旨完毕,秦文远接旨谢恩,秦府管家赶紧奉上贺仪与太监,传旨太监满意接过贺仪后指示秦府管家接收随行的宫装侍女和马车里装着的赏赐与诰命夫人、敕命恭人的服饰,待得交接完毕,传旨太监与秦文远恭贺后方始告退随马车回皇宫交差,秦文远则将那十名宫装侍女交与卢月儿带去安顿。
数天之后,秦文远于秦府大摆宴席,凡接到秦家请柬的客人早早便来至徐府,就连那没有得到秦家请柬,而又想攀附秦家这棵大树的朝廷官吏与长安城行商的大老们都齐备礼物来到秦府前,将礼物交给门厅里负责记录的书吏后便识趣离开。
秦文远甚是头痛这些不速之客的所为,赶紧吩咐一帮下人出来清理这些礼物并附上秦家的回礼分别回送至各家府邸,此举甚得朝中大臣与这些送礼人家的好评,俱盛赞秦家为人处事是有礼有节。
待得午时刚至,秦文远于后堂请出母亲与朝廷的大臣和宾客相见,母亲在长公主李秀宁的陪同下与众见过礼并说些感谢光临秦府的话后回到后堂与来宾的家卷们欢聚,秦文远则与叔父在前厅招呼各位大人安坐。
便在这时,前厅里闯进四位身着道袍的老者自顾行走,府里上前阻拦的亲卫们挨近这几位老道的身边俱是被一股无形的真气弹开,四位老者边走、边大声呼道。
“秦小友!你便是这般待客的吗?老夫等不远万里来此,今日欲在你府中讨杯水酒喝喝如何?”
见几位老道来者不善,秦文远挥手吩咐亲卫们退下后上前稽首行礼说道。
“不知几位道长来秦某府里意欲何为,如只是想喝几杯水酒徐某自是欢迎,如是想要寻找秦某的晦气那几位道长想是找错了地方,秦某今日府里宴客不愿见着血腥,几位道长请吧,有何事咱们改日换个地方再说如何?”
秦文远此话刚落,便见一个肥胖的道长竖起眉毛大声呵斥而道。
“小子无礼,道爷们今日偏要于此寻你晦气你又能如何?”
听到此人说话无礼,秦文远心中怒火万丈,大声吩咐亲卫道。
“将这些家伙,给我赶出府里,如遇反抗尽可使用大杀器剿灭。”
说完秦文远先是朝着这胖大道长挥出一掌,但见他掌风中黑白二色气流吞吐,瞬时便袭至胖道人胸前,胖道人没有想到秦文远说打便打,危急中双掌拍出欲抵抗秦文远掌风,只听到“碰”的一声闷响传来,胖道长连续退了几步方稳住身躯。….其余三名道长,见秦文远动手各自竖起手掌防备,开始那唤秦文远小友的道长大声说道。
“秦文远!你这是要和我昆仑山为敌吗?”
秦文远恼怒对方在自己宴客之际前来府里砸自己的场子,早把那自己想在长安低调生活的想法丢在脑后,一时心中豪气生起大声而道。
“我秦文远,管你是昆仑山还是其它山,今日你等若是不给我说个可可出来那便就都留下去见阎王吧!”
四位道长见秦文远与府里亲卫手中不知名的武器俱感心惊肉跳,其实他们今日前来寻找秦文远无非是为了道门术法之事,只是这些老鬼太过自以为是,完全没把秦文远这种小子放在心里,更不知这小子便是道门辛苦寻找的“道炁”之体,若是知道秦文远有此身份,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里造次。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文远身后的房屋顶上传来一声讥讽的声音。
“你等也是修行多年的道门中人,怎地不顾身份欺负一个小辈,真是不知羞耻丢尽我道门的脸面,如今老夫便在此处,我却要看看各位敢对老夫的徒儿怎样。”
说完此句话后那声音继续说道。
“徒儿,你便撤去手里的外物,用道门功夫向几位师叔请教请教,看看他们能耐你何。”
秦文远听到声音后心里一阵狂喜,知是师父来到了自己的府里,只是这老头正门不走却爬上房梁让人甚感不解。
他却不知智仁法师是跟着这几位道门中人来到的此处,若不是见这数名道门中人与徒儿已成水火之势,法师还不定会在徐天的酒宴上现身呢。
只有青霞圣女在智仁窜上房顶时便发现了这老道,待得青霞出屋跟上房顶,智仁法师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告诉青霞圣女自己身份并要青霞圣女稍安勿躁。
勐听这老道便是秦文远师父智仁法师,对这个与自己师父同辈的传奇老道青霞圣女忙不迭施以大礼参见,智仁法师微笑着让青霞圣女回到有女卷的房里,对这里的事不必过问。
听到师父吩咐秦文远传令亲卫撤去武器,自己将手里的武器交给赵勐,双手垂着迎向几位老者,指着刚才与自己交手的胖者说道。
“不知这位师叔如何称呼,小子欲向师叔请教几招,还望师叔不吝赐教。”
被秦文远挑战的肥胖道长此时早没刚进秦府时的嚣张,对着秦文远身后的屋顶不要面皮地“嘿嘿!”笑道。
“智仁大师兄勿怪!我等不过是想与这小子亲近亲近,更不知这小子是师兄徒儿,还望师兄原谅小弟等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