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为什么不能做王家的主,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见王雨馨被激起女人的雌气,秦文远继续笑着向李世民说道。
“皇上可是听到王家小姐所说能替王家做主的话了,那小子便将我的意见说出还请皇上与小子做个见证。”
殿里众人不知秦文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世民同阎立本一样俱是用些疑惑的神态望着秦文远,心想这小子难不成还有什么方法能打击到王家不敢在提起比武的事?
只有王廷章似猜出秦文远所图甚大,便在心里感觉要遭之时,突听李世民开口骂道。
“你这小子有什么想法便说出来,休得在老子跟前卖什么关子。”
“微臣遵旨,那便请各位听好了,既然这位小姐说能做得王家之主,那咱与你王家加个条件如何?只要这位小姐答应徐某将王家在长安城的产业一并作为比武的赌约,那秦某就答应王家与那什么什么弘提出的比武就是,如是秦某输了,王家人尽可将小子这条贵命拿去,如是秦某侥幸获胜,嘿嘿!不好意思,那么王家在长安的产业和那叫什么什么弘的小命便就都是秦某的了。”
就在王廷章听到秦文远此番话语正欲阻止王雨馨答应秦文远之时,王雨馨却在同安大长公主身旁面现亢奋的潮红之色大声叫道。
“本小姐答应你便是,届时本小姐倒要看看你这条命究有多贵,哼……!”
王廷章望着这满脑猪粪的妹子心中真想大声骂娘,要不要秦文远的命对他来讲根本没有那么重要,如是将王家在长安城诺大的产业不小心输给别人,那无疑便是有人在拿刀剜他的心啊!
听到王小姐答应得如此爽快,秦文远抑制不住欢悦的心态,嘴里不禁大声都囔出一句谁也听不懂是何意思的怪语。
“vevygood!麻痹、老子最近这财运来得硬是挡都挡不住哩。”
此语让殿里的众人不知其意,就见这秦文远似疯了般手舞脚蹈至殿里侍立的公公面前请他去殿外给自己寻来纸笔,直弄得这公公不知所措,去与不去都是两难。新笔趣阁
李世民见秦文远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心中不住想到,这小子怎地如此贪财,前面与宇文打赌还未见输赢,这里又与王家打赌,这小子难不成真有那么大的把握能胜过王家的谢弘!这谢弘朕好似有些印象,好似也是军中善使方天画戟的一员武将呢。….“来!把朕桉上的纸笔拿给那小子用用。”
秦文远疯了似的模样惹起李世民也想看看这小子马背上的功夫究竟怎样的兴趣,遂对不知所措的太监大声吩咐。
太监得皇上吩咐,躬身至李世民端坐的龙榻前小心翼翼拿起纸笔回退着身躯至徐天身前。
秦文远接过纸笔,移步到朝会时记录情况的翰林院学士的书桉前,借着桌上砚台里残存的墨水提笔挥就两份赌约协议,其书写格式采用前世订立契约的方法一目了然,将权、责、利及违约应承担的赔偿逐条标注得清清楚楚,任是谁想要在事后赖账都在这契约里钻不了空子。
写完之后,秦文远在两份契约签上自己大名并咬破手指盖上指印,随即拿着契约给王廷章要他看过后没有异议同样签上大名并盖上指印。
王廷章脸色难看地接过契约,看过契约上的条款是逐条简明扼要,对秦文远书写的这种格式甚感兴趣,这若是用在其它的商业活动上不知会减少多少因权责不明而引发的争执。
王廷章一时被徐天的方法所吸引,已至许久不动笔签字,此举引起李世民大为不满,心想是你王家要与秦文远约战,怎地又拿着赌约迟迟不肯签字。
“王家主、这赌约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李世民不耐问询,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重锤敲击在王廷章的心里。
怀着满腹的苦水,王廷章感觉自己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特么的去出什么鬼主意来替王珪报什么仇,替王家那对高贵的母女争什么脸面,这可是王家长安城诺大的产业,若是稍有闪失,王家不知要用多少年的时间才能挣回。
王廷章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不甘不愿将自己的名字签上并用嘴咬破食指盖上指印,再将契约交还徐天。
秦文远接过后说道。
“王家主不必将两份都给徐某,该契约一式两份,你我双方各执一份,如此、徐某恭祝咱合作愉快,到时王家主可千万不要赖账哟,哈哈!”
说着、秦文远分出一份契约交与王廷章收好,正欲将自己的那份揣入怀中,突听李世民用气极的声音大声叫道。
“你小子好大的狗胆,殿前签约竟不呈给朕看看,你当老子坐在这里是摆设呢,麻利的给老子拿来,待朕看看再说。”
“皇上、这可是小子与王家签下的生死买卖,小子这就呈给皇上看看,皇上看过后可要还给小子作为凭据保留。”
这君不像君、臣不像臣的话语再次引得殿上的众人对秦文远与皇上的关系各自猜测,同安大长公主心中气极,甚感李世民这皇上毫无威严,竟与一个小子在殿堂上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她却不知这是李世民经过几次的事件方知秦文远的脾性,知道如何来调理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子。
帝王的心术又岂是一个自小居于深宫大院的妇人所知的,知人善用还得知性而使呢。
秦文远将手里的契约亲自呈上给皇上观阅,李世民接过契约一看便先是被这契约简明的格式所吸引,感觉比之原来的契约形式不知高明到哪里去,如果将这小子书写的方法引伸到朝廷各处的文书中,岂不是比起那些沉长看着乏味的奏章更具效果。
这小子还真是给朕带来不少惊喜啊!
李世民如是想着,待得看完契约便开口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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