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远闻听这女子话音里带有敌意,正自气恼之时却不料旁边程处默嬉笑着说了起来。
“小姐啊!你可不要怪俺兄弟始那什么乱、终那什么弃,如是俺兄弟真将你那个了你就认了吧,俺这兄弟可是聪明得紧,他自是不会少了你的吃喝,你便给他做个外室想必也不算辱没了小姐,认了吧、认了吧!”
“哈哈哈哈!”
一众千牛卫兵士兵士马背上笑得东倒西歪,秦文远暗呼。
“要遭!”
果不其然、便见那女子柳眉倒竖,手指程处默厉声骂道。
“啊!气煞本小姐吔,哪里来的野种竟满嘴喷粪,还不与本小姐拿下这野种掌嘴。”
女子话音落下便见其身后一劲装的汉子纵马冲向程处默。
程处默见对方来得势急,拨转马头挥出手中板斧,边提着马左右晃动、边大声说道。
“你这婆娘好不知道理,老子是在帮你,你却着人与老子厮杀,当真以为老子怕了你身边这些毛虫,来、来、来!老子赏你这龟儿几斧头。”
“我砍你头掏你耳,削你肩断你手……哈哈!”
程处默这厮稳住攻势之后,双手板斧在那冲向他的大汉身周不停晃动,那斧子上的寒光直让大汉感觉周身凉飕飕甚是心惊,早没了那冲出之时的气势。
千牛卫兵士初见将军受到攻击之时,早也弯弓搭箭便欲射杀此人,全赖秦文远及时拦下,否则这汉子早他妈不知死了几回。
秦府亲卫见惯了这种场合,只要自家少帅没有危险,少帅没有吩咐便一旁执刀警戒。
程处默一直压着那大汉玩耍,直将那大汉耍弄得满身虚汗、气喘如牛时便一斧将这汉子拍下马背。
“绑了交与衙门!敢偷袭老子,你他妈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此时那女子已是气得花容失色,马背上不住扶着自己被气得上下顺气,她身旁的男子眉头紧皱,跨马往前几步出来对程处默大声说道。….“这位小将军,某家劝你嘴上积德并将人放了的好,否则别怪某家对你不客气。”???..coM
秦文远一直注视着这位看似四十来岁年纪中年汉子,对此人周身散发的劲气,秦文远早已有所戒备,暗忖这人怕是隐居江湖的高手,自己得早作准备才是,免得不小心被人算计。
程处默何时受过这等鸟气,圆鼓着双眼大声而道。
“小爷偏偏不放人你又待怎地,俺倒是想看看你能如何个不客气法。”
话毕、程处默执紧手中板斧,麾下的千牛卫兵士见将军如此,各自钢刀出鞘或弯弓搭箭虎视眈眈对着中年汉子。
此时秦文远暗运内力劲透双臂,如是这中年人敢对程处默出手,他必展开雷霆手段反击这中年汉子,秦文远麾下亲卫见少帅神态异常,不等少帅吩咐早是怀中掏出短枪,纷纷瞄准这中年大汉。
这中年汉子见程处默并不卖自己的面子,正自恼羞成怒欲出手教训这不知畏惧的小子,突觉有巨大的威胁笼罩自己,心中一时起些惊惧,没想到对方还有此等高手用气劲锁定自己,仔细望去便见刚才被小姐称为秦文远的少年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瞧着自己。
大汉细细感悟之下发现,秦文远周身两臂的衣袖无风自鼓,显是已经做好厮打的准备,最让这大汉忌惮的是这少年身后那数名侍卫手里不知名的武器泛着危险的气息对着自己,仿佛自己只要乱动便会被发出致命的一击。
便在大汉进以不是、退以不是的短暂尴尬里,红装女子身后再有一穿着华丽、头发上束着嵌有玉石金冠,周身透着上位者气息的中年员外控马出来言道。
“各位稍安勿躁,某家乃太原王家家主王廷章,带舍妹欲往长安城拜见家父王裕,刚才舍妹见秦公子乃是故人方停马招呼,若有不当之处望秦公子海涵,这位小将军说话甚是难听,舍妹一时气极才使人得罪,好在双方并无损伤,这位小将军若是心中恼怒要将那人送去衙门请自便就是,王某先行告退,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王廷章吩咐红装女子及那武功不俗的汉子不得在此继续生事,转身便率数十骑进入长安城城门。
那女子转身之时双目含怒朝着秦文远再看一眼,还特么的就真如程处默所说的那样,好像是被秦文远始乱终弃的女子一样,这叫秦文远往那里与人说道理去。
程处默一旁“嘿嘿”傻笑,那样子有多猥琐便有多猥琐。
长安城城门之前一段小的插曲之后,秦文远与程处默率众进入长安城,进城之时程处默便将那被绑着的汉子交与城门守军,言说此人路上袭击官军,吩咐守门军士代为转交京兆尹衙门处理,此话让城门守军对那人又是一顿暴揍,这些官军可是最恨那敢袭击官军的亡命之徒。
以是那厮自己霉气,偏要想出头表现自己,没曾想今日遇着程处默这个混世魔王,想必在守门军士的手里不被玩死也得脱层皮。
进城之后兄弟二人自是各自分开回府不提。
再言那进城后径直往同安大长公主府邸去的王家家主,率数十骑进得府里之后便与红装女子和那自视甚高的中年汉子一同前往屋里拜见王裕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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