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太阳星太大,他这百多万里翻滚后,竟然也没在太阳星表面飞出多少。
“这厮面皮忒厚,多宝老爷可别被这小子哄骗了,当年小老儿就是被这小子骗去炼了那劳什子五德大阵,骗了小老儿这些年都得帮祂斗法,可恶的紧。”太白金星恨恨道。
扬关听到这件趣事,只微笑以对,心底则腹诽火德星君那会在魔界与人斗法,可不就借了这五德大阵,原以为是五德星君同心同德,却没想到是火德星君一厢情愿,其他星君又拗不过祂,如此才有了这名震宇宙的五德大阵。
火德星君这回也跳了回来,大声嚷嚷着:“好你个太白金星,那五德大阵你不也有在用吗?别说的是我坑你了,若非有我,你能用上这等大阵?”
“呸。”太白金星毫不犹豫地喷一口唾沫出去,差些命中火德星君,幸好火德星君躲得快。
“我多年不履下界,不往宇宙,一心驻留神庭,何来与人斗法?兵戈战事司职也已分薄与真武大帝,斗部诸君,何来斗法之事?”太白金星更是气恼了。
“嘿,你三万六千两百一十三年零六个月二十一天又三个时辰前可就用过一回。”火德星君说着就打出一道光影。
这道光影中,就见太白金星真就在使着五德大阵,而太白金星正在对垒的,乃是一尊大佛,那大佛佛法无边。
可是太白金星却也神威似海,凶神恶煞,健壮如龙象,身披金甲,手持长戈,若非气息与现在相似,扬关都认不得这位是太白金星,祂这模样完全不似此时这般的慈祥和蔼的花白胡子小老头模样。
另外从这到光影中可以看出,火德星君真的很喜欢给他人录下影像,扬关心想以后可得防着这位,所作所为的光影都得抹去,否则定被这厮留下光影,未来可得被抓小辫。
“你…你…你小子,真是,气煞我也,给你就是了。”太白金星说着就甩出一瓶琼浆玉液。
在不情不愿地甩出琼浆玉液的同时,祂更打出一道无形无迹的仙法。
仙法一刷而过,就将那道光影催灭。
顺势,借了神庭重宝之力,也将这道光影所处的时空痕迹抹去。
火德星君浑不在意,只接过了琼浆玉液:“嘿嘿,算你这老小子识相。”
“哼,多宝老爷,小老儿还有事在身,便不久留了。”太白金星气恼的挥袖,便要离开。
“我送送您。”扬关客客气气地说道。
毕竟给他送了他最爱的琼浆玉液,怎么也得客气些,至少不能不给脸。
“多谢多宝老爷。”太白金星拱拱手。
然后两人便客客气气地在草庐门前分别。
太白金星一走,火德星君就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道:“太白那老小子可用过五德大阵不少次。”
“……”扬关无语。
看来以后还真得防着这厮,保不齐就得被祂记录,然后也像今日这样被要挟,或者如天蓬元帅那般被打趣戏弄。
火德星君对于扬关的眼神浑不在意,只让扬关陪祂喝酒。
不过这厮对扬关倒是挺仗义的,没有让扬关开酒,而是将从太白金星那坑来的琼浆玉液先开了。
“唉,也不知吕道友何时归来,怪想祂的。”火德星君忽然怅然道。
然后一旁的纯阳剑童子幽幽说道:“你馋我家老爷的酒了吧。”
火德星君摇摇头:“不不不,我是真想吕道友了,有吕道友在,咱可就能一起去那太阴星走一遭了。”
“太阴星可是有不少仙子心仪吕道友的。”火德星君神秘的说道。
见祂又要说神庭秘辛,扬关立马拿起酒瓶,为祂满上一杯。
“好你个火德星君,再口无遮拦,老道改日证得不灭,就先将你镇入太阴大道中十万年。”纯阳老祖的声音忽然响起。
火德星君对此半点也不在意,该喝喝该吃吃,只道:“等祂回来再说。”
“哼。”纯阳老祖冷哼一声。
然后,就见着……火德星君手中的酒杯陡然一散,竟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火德星君一愣,扬关与纯阳剑童子亦是一呆。
“你回来了?”火德星君惊疑问道。
“哼哼。”纯阳老祖冷哼两声,却不回答。
闻此音,火德星君也就放宽心了,再凭空捏造出一只酒杯,然后为自己倒上一杯琼浆玉液。
祂举杯:“吕道友,敬你一杯。”
看来纯阳老祖还未归来。
“哼。”纯阳老祖的气劲仍在,只气哼一声。
但那酒却喝完了。
“火德你放心,我暂时还没法将你拉来此界,但待我再研究研究,定将你引来,我俩好好论道论道。”纯阳老祖说道。
“静候佳音。”火德星君再举一杯,满饮下肚。
而后,祂也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火德星君一走,扬关便悄悄传音给纯阳剑童子:“你们纯阳老祖到底有几个广寒宫妹子啊?”
“……”纯阳剑童子不想说话。
“道友,莫要听了火德那厮瞎说,你也晓得那厮的性子,若真有这事,祂定会先打出过往影像的。”纯阳老祖解释道。
“嗯。”扬关点点头。
纯阳老祖这话倒还真在理,毕竟天蓬元帅和太白金星的前车之鉴尚且历历在目,若祂真有这些影像,在方才就该放出来了,让纯阳老祖当场窘迫,尴尬地都不愿再回现世宇宙来。
“我信。”扬关说这话时,朝着空荡荡的虚空挤眉弄眼着,仿佛再说“我懂,我都懂”。
“……”我也要解释。
纯阳老祖觉得自己是真该找火德星君这大嘴巴论论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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