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知道,这无奈是宓秋故作给自己看的。
她这是两边都不得罪,两边都不沾,生怕被秋后算账。
寒陨峰、七星峰、潜天峰……
这都是守成派的峰头。
刚刚那个老头子,不过是最先抛出来的引子。
而戚瑟问,自始至终也不过是颗棋子而已。
宁瑶收回目光,换了个姿势抱孩子,同时面上淡淡道,“诸位师侄也是来和我讲道理的?”
华清努力压抑眼中的恶意和兴奋,勉强用大义凛然的语气道,“宁师叔祖来自于前线,焉会不知前线将士之苦?不过是小小的牺牲一下罢了,难道这一点牺牲还比不过人族培育宁师叔祖的恩德?”
宁瑶笑眯眯地听着。
她怀里的宁苹苹则是一脸不高兴,头上一朵小花渐渐立了起来。
哼!
生气!
很生气!
气得想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