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秦牧还是过于冷漠于无情，太漠视生命了。

而在迅速的，李世民也被带了过来。

刚刚出现，李世民就震惊的盯着广场上的场景。

地面上一地的血水，满地的尸梯再被一个个的处理掉，整个皇宫之中，一片的血色，难以想象，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如此恐怖的大屠杀，这就是异常屠杀，死的人态度了。

“太狠了。”

程咬金看到这里也是忍不住的叹息起来。

从整个广场之上的情况来看，渊盖苏文带着的队伍，应该是被秦牧埋伏了，若不然，也不会败的如此的快。

从皇宫大门被撞破，到皇宫之中出现喊杀声，而后在喊杀声之中结束，这个过程其是也就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

这是一场波及十五万人的战斗，却结束的如此快，能够想到，这压倒性的埋伏，才能结束的如此之快。

而这个地方的地形，很容易可以看到，这个地方曾经被大弩车埋伏。

“陛下，这也未免也太过于狠毒了，你看看，这种种迹象上来看，渊盖苏文带着军队，就冲在了这里，但是很快就遭到了埋伏，而秦牧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对渊盖苏文带着的叛军进行射杀，这都没有出现像模像样的战斗。”

“尤其是其中的个别人，还在跪下来的状态，料想当时在一定是有人下跪求饶，但是依旧被无情的灭杀。”

程咬金心底忍不住的震悍，这一地的尸体，令他心境。

“哎，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变得如此的极端。”

李世民忍不住的发出了叹息的声音，实在是不忍心看到秦牧，走上一条歧途。

只是现在，貌似没有他说话的份，现在的情况就是秦牧斩在了绝对的上风，完全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他，身边没有任何的力量，于秦牧差距很大。

“都怪朕啊。”李世民叹息，而后摇头，却是将目光落在了在广场的最前方跪着的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

这个人跪在了地上，视死如归的怒吼道：“秦牧，有种你就杀了老夫，动手啊，杀了我，老夫活者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留着我干什么，老夫也不指望你什么，就算是被五马分尸，老夫也绝不会皱眉。”

渊盖苏文绝望在广场上怒吼着，这一幕让李世民和程咬金喂喂震惊。

“陛下，想要他就是渊盖苏文了。”

程咬金轻声的说道，他也是从来么有见过渊盖苏文，但是现在这么一看在，应该是渊盖苏文无疑，也只有这个人，现在对秦牧的仇恨是最大的。

“到了这个地步，渊盖苏文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地，这个时候，是他最为绝望的时候。”李世民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的声音，而后道：“尤其是，你看看这满地的尸体，秦牧像是完全没有任何的留手，对所有人都进行而来屠杀，这些人可都是渊盖苏文，甚至整个高句丽，最后的一点力量了。”

“可以说，就是他亲手葬送了高句丽的希望，没疯已经算是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