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此时的情况让李世民非常的为难，也非常的痛苦。

如果有可能，谁会跟自己的亲生儿子走在敌对的场面下，但是此时秦牧的选择，让他根本没有和解的可能。

这对他来说非常的残忍。

因为当年，他也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才决定在最终的时刻发动了那场对整个大唐来说，都属于在禁忌的事件。

但是就是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对亲情变得越发的看重，有时候很多事情，没有经过不会明白，这样的情况对人们来说，是极其的残忍的。平时看着其实是非常和谐的画面，慈父孝子，可真正走到哪个时候，就算是痛苦，也必须要做出那个选择，这是谁也没办法阻止的，走在不可停止的大路上。

可对他来说，曾经的痛苦发什一次就够了，如果再发生第二次，令人难以接受。

不管是从私人方面出发还是国家方面出发，这种事情一旦发生，都太令人心痛，与他而言，曾经的报应再次发生在了他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可商量的余地，这令人痛苦，就好像是这就变成了他们李家的轮回一样，这就是他当年发动宣武门之变的报应，终有一天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这很糟糕，天命说虽然虚无缥缈，但他更加的相信，这个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是天命释然。

可一旦这样的轮回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那么下一个会是谁，今日一旦秦牧成功，那秦牧将来的下场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们李家的天下有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轮回一般，没一代的人都都要经历这样的普通人无法承受的痛苦，这就是最大的痛苦。

而同样，对于国家而言，这就更是灾难了，皇位的更替如果没有办法和平的过度的话，每一代都出现生死相向，那么对于整个天下而言，那就是真真的灾难，因为每一次更替都需要打仗，都会有兵灾，到时候又是一场生灵涂炭的下场。

他经历过，从天下大乱到天下平定，再到天下大乱，再到天下太平，第一次朝代的更替，他看到很多的天下疾苦，进而奋力的反抗，为这乾坤大势拨出一个朗朗乾坤，而同样的。

同样在第二次天下打乱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数据，而他是那场天下大乱的发起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在那场打乱之中，究竟死了多少人。

虽然那还是他极力的避免的时候，可依旧在让当时的大唐遍布着一场血腥，而这还是在他极力的克制之下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真的进行根除的话，会死很多很多的人。

难以想象，一旦发生那样的事情，会对天下的伤痕有多深，没有任何的办法阻止。

这是最艰难的选择。

“秦牧，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你真的要看到一个彻底打乱的大唐，才是你心中想要的吗？”

程咬金是现在这群人之中，最高跟着李世民的人了，可以说，从李世民当年奉命征战天下开始，就跟在李世民身边，所以对李世民此时心中的情绪那是最了解的人之一，所以对于程咬金来说，此时的李世民，因为秦牧的事情已经动了干火。

所以他很担心李世民的情况，如果真的被秦牧给气到不行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难以想象，别人看起来李世民保养的很好，但是谁也不能忽视李世民喜爱你在的年纪，的确是已经打了。

如果这真要是被秦牧给气出个好歹出来，那更加的难以想象，对于正儿大唐来说，就更是灾难了。

程咬金第一时间站出来，为李世民说话。

“秦牧，你真的要这样做，那是炸药，那不是别的东西，你真的要让这五十万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