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秦牧败了，他同样没有什么好下场。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是跟着秦牧的，秦牧败了，那么他的这辈子的前途也就跟着毁了，他今后若是再想要进入大唐的朝堂，进入领军人物，就根本没有可能。

这是历史决定的，而不是任何一个人决定的。

所以叛乱再归降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而同样，李世民也绝不会允许，跟着造反之人本身的人还活着。

因为他一没有背景，二没有身份地位，三对大唐没有任何的贡献，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就只有程咬金，而他在程家的时候，程咬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他这一号人物，他只是一个普通家丁。

那可想而知，以他这样的白丁身份若是投降，下场会非常的惨烈。

所以在这个问题上，他没有任何思考，只能跟着秦牧一条路走到黑。

而他之所以在平壤城与秦牧保持另一种关系，想要劝说秦牧不要造反，甚至就李世民被囚禁的问题上，跟秦牧起了争执也是因为，在哪个时候，秦牧是有退路的。

那个时候，只是刚刚开始，只是有这种迹象，是可以被原谅的，毕竟秦牧对大唐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所以哪个时候，只要放了李世民，那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而他在哪个时候，自然是想着要走大唐的仕途。

可是随着他无法劝说秦牧，而秦牧一天天的对李世民虐待了又虐待，这肯定是不行的，哪个时候，就算是真的放了李世民，那李世民也肯定不会轻易的绕过秦牧，更不要说绕过跟着秦牧的人了。

其实在平壤成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可言。

而这之后就更不用说了，从秦牧决定偷偷进入大唐，从秦牧决定进攻长安城的时候，他就只有一个选择，要么胜利，跟随秦牧，一飞冲天。

要么失败，跟随秦牧一起，下地狱。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是已经可预见性的明白了这一点，所以现在他全心的帮助秦牧，那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的。

而同样，席君买在秦牧这个圈层之中，可以算是核心级别的人物了，之所以在平壤城出现争执，那也是因为，在政见上的不统一，产生分歧，但是当胳膊拗不过大腿的时候，胳膊就要跟着大腿一起走了。

而秦牧自然喜闻乐见席君买跟他站在一起，毕竟席君买的能力突出，有想法，有个性，这有点意见是不可避免的，但只要冲跟着他，他自然是给他想要的。

当然，这其中就有差别了，此时的高小畅的权力都要大过席君买。

现如今他身边已经形成的非常稳定的结构，虽然说没有文臣方面的具体事项，但是在武将方面，那都是有非常明确的上升途径的。

他在平壤城已经确定好了这一点，而他现在也根本没有别的力量，完全军事化的力量，更加的纯粹。

可以说，此时秦牧是非常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