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破格推诚忠勇号,光耀门楣策马归(1 / 2)

红楼公子琏 君子无恤 4581 字 2021-12-03

书接上回说,贾琏早早的脱了温柔乡,匆匆到了朝堂之上。随着大朝会开始,果然有八爷党的御史言官,跳出来找他的麻烦。

连连参奏弹劾贾琏,整整五条大罪状,重点突出贾琏在江南之时杀戮过盛,致使江南世家怨声载道。

破坏地方安定,反正是无所不用其极!为的就是趁机把贾琏致以死地。

就在贾琏要在这金銮殿上,给这位老头来个杠上开花之时。皇帝也察觉到了这群人的险恶用心,所以玩了一个套路。

把贾琏身上那些临时加援的权柄,当堂贬废,然后象征性的罚俸半年,而且还有一个,非有诏,不得入朝的虚名。

光明正大的给这狗东西,放了个长假,想让他在朝堂之上消失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而且贾琏不是正纳了十一个美人吗?正好趁此机会,让他有时间,好好放松一下。

当然也不会真的让贾琏闲下来,以皇帝的德性,肯定还另有安排!这不是,皇帝接下来的操作,就表明了,他还要用贾琏的决心。

就在众人还待反驳处罚太轻的时候。皇帝居然力排众议,做出了一个出乎众人意料的决定,直接从一个三品官,直接给他拔擢到了超品!

让贾琏自己真正的进入了勋贵的行列。本来以贾琏,这一次在江南赈灾的功绩,就算得了万民伞,哪怕是皇帝力挺,乾纲独断之下。也最多是一个二等伯。

可没办法,这狗东西乃是荣国公正牌长房嫡孙,出生在那里,自然不能以常理推测。

而且皇帝为了彻底的拉拢,牢牢的栓住贾琏的一颗心。所以就用了这种破格提拔的手段。直接封爵一等忠勇伯。

要知道,大周朝的勋贵功爵制度,效仿前朝,只是又加增了前明废用的子男二等,采用的是公侯伯子男的五等封爵!

每一个等级对应的推诚,都有特殊的含义和要求,就只伯爵来说:“一等开国辅运推诚,二等奉天靖难推诚,三等奉天翊运推诚,四等奉天翊卫推诚。”

凭借贾琏救灾济民,安定地方的功劳,最多算得上一个二等奉天靖难推诚,可是如今为了彻底的拉拢,皇帝也是下了血本了。

只要入了伯爵之列,那就算是超品之人了。禄位还在正一品之上,而且伯爵重益,从千石到七百石不等!

伯爵属于超品,岁俸及一至三等伯。一等伯535两、二等伯510两、三等伯485两。

皇帝才罚了他半年的俸禄,立马就给了他一个捞钱的爵禄。等于没有处罚!反而还赚了,要知道一个左侍郎的官职,半年的俸禄,跟这个可没什么可比性!

按照大周祖制,公侯伯入则可掌参五府,总六军,出则可领将军印为大帅督,辖漕纲,但不得预九卿事。

但是这里皇帝又耍了一个心眼,贾琏身上的左侍郎之职还在!用李密《陈情表》中的话来说,可真的是算得上是“过蒙拔擢,宠命优渥了。”

贾琏自己此刻也是懵逼的,他自己根本没想到皇帝玩的那么大,不仅是轻轻举起,轻轻放下,而且还高高的把他又捧了起来。

胆小一点的人绝对会被她这个骚操作吓到。一个处理不好,不说什么德不配位的话,只说是年纪轻轻一下骤登高位,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众人眼红嫉妒的众矢之地!

不过贾琏是那种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性格,只要你敢给,他就敢接。

所以哪怕懵逼,他也是在众大臣,口诛笔伐的声音中急忙拜倒谢恩,让这件事情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

皇帝看到贾琏的行为,也是感叹他勇气可嘉,不愧忠勇二字!要没有这点胆气,后面推行新政,那他这把刀能不能用还是个问题。

贾琏倒是厚着脸皮的跪倒谢恩了,可是一众大臣们那可不干了,直接一下子就炸锅了。

不说其他的,今天他们这些御史上朝的目的,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抱着弹劾贾琏,向自己背后站着八王党邀功。

可没想到,只出来了一个老御史,就让整个朝堂发生了他们意想不到的变化。

不仅没有参倒贾琏,反而还被皇帝借机发挥,给他封了爵!这还了得,其他的都不说,要是这小子成长起来,日后哪里还有他们这些人的立足之地!

要知道,贾琏也不过年方二三,又是开国功勋之后,如今,少年封爵,位列超品,身在勋贵。对比他们这些读书出身的功名之臣,简直没有可比性!

他们这些人熬到头发花白,甚至要等到死了之后,盖棺定论,说不定会追赠一个谥号,那都是夭天之幸了!

所以不管其他的,就只是这一条,都足够把这些人羡慕嫉妒的要死了,他们又怎么能够同意?

一个嘴上无毛,年纪轻轻的纨绔后生,突然有朝一日,骑在他们头上,哪怕是见了面,都要给对方行礼,这他妈还能受得了?

所以皇帝的天宪才出,贾琏马上跪倒谢恩,造成既定事实之后。在场的文武百官,哪怕是皇帝新党,也都跪倒了一大片,一个个高呼让皇帝收回成命!

更有甚者,还要叫嚣着请求把贾琏这个祸国谀君的佞臣贼子推出去斩了!

反倒是开国勋贵那一块,如牛继宗,冯唐之辈一个个都淡定的站在那里,看着跪在地上谢主隆恩的贾琏,眼中透着精光,甚至有些神色莫名的笑意。

这对他们开国功勋来说,可是一个皇帝释放善意的好兆头!这就代表了,只要把握住机会,他们的子弟,有朝一日也能够像贾琏这样熬出头!

毕竟自从乾熙文臣崛起,太上皇又极力打压开国功勋一脉,如今在朝堂之上的只剩下他们这几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