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也没有留活口,那是一刀一个,真就是如同砍瓜切菜一样,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干掉这群贼寇之后,贾琏索性放了一把大火,如今,正是天干物燥的时节,这地方又尽是些草木之类,那烧起来绝对是火烧连营因风起的架势。没过多久就化为一片白地了!
来到了小岛边上,找到了,刚才登岛的船。这才把空间里面还昏迷不醒的那个舌头给扔了出来,然后弄醒了他!
等到这家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他眼帘的就是不言之处,一片茫茫的火海!
还没等回神,贾琏便叫他原路返回。说是已经完成任务了!他也不敢违抗,当下又沿路把小船摇了回去,等到贾琏回到钦差大舰上时,已经是又一个时辰之后了!
至于刚才摇船的那个舌头,自然是已经落水而亡了!像这种进过自己空间里的人,哪怕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也不能掉以轻心,自己给他的脑袋搬了个家,才彻底放下心来!
所以等到他登上大舰的时候,众女看他风尘仆仆,孤身一人回来,也没有多问。
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做的事情,她们有着无比的信任。如今贾琏安全回来了,就代表着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至于其他的也不必多问,有些事情不一定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花影和晴川姐妹两个,早就为他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然后伺候着他沐浴更衣之后,方才罢休。
如今已经知道了幕后主使就是那个该死的五城兵马司统制裘良。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
有了防范,回去之后,首先要做的就是这只跳墙的狗,狗腿打断,让他再也蹦哒不得,那才是好的!
敢惹自己,区区一个裘良。自己要让他彻底不良!好像原著之中,贾府落败。这狗东西和那个赵部堂,就是奉命来抄家的人之一!
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在贾老大和贾老二的面前耀武扬威。对整个大观园开启了打砸抢的三空政策这种人,就跟孙绍祖是一个鸟德行!都是他妈的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出头的椽子要烂。他居然敢第一个跳出来偷袭如今皇命在身的自己!如此行为,简直大逆不道,若是捅出去,不死也要让他脱层皮!
当然,这件事情,其实也不能摆到明面上来,万一牵扯到那鬼东西,绝对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反而得不偿失。
想明白这些事情之后,贾琏接下来的几天里,命令全速航行,必须赶早回到京城。如今风浪已起,暗潮涌动。在公在私,自己都必须尽快的赶回去!
只有自己在那里,现在空虚的贾府。才不会被这些王八蛋趁虚而入。而且自己在长江上遇刺的消息,必须把之传回京城去,传到皇帝的耳朵里,如此一来,才方便自己后面计划的实施。
而且是把这件事放到明面上来,反而会令这些人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一旦暴露在阳光之下,没有谁能够救得了他们。
不管怎么样?只要贾琏一日没回到京城,向皇帝交付圣旨和符节!
那他贾琏就是皇命在身的钦差大臣,刺杀他跟刺杀皇帝某种意义上都是在打皇家的脸!
三日之后,朝堂之上,就传出了钦差大臣贾琏在长江之上遇刺,索性托皇帝陛下洪福,方才有惊无险。而且还抓住了刺杀自己的凶手。
后面什么都没讲,但是一时之间朝堂又一次因为贾琏,搞得人心慌慌!尤其是心里面有鬼的裘良,下了早朝之后便失魂落魄的向着家中走去!
此刻的他忧心忡忡,也不知道是否贾琏已经知道了此次事件是自己所为?
如果他知道了,那么无论如何今天皇帝肯定会知道,只是到如今,却只说他抓到了凶手,其他的一概不说。
如此一来,也有可能是刘大江已经命丧他手,没有问出幕后之人。所以就到这里戛然而止了?裘良一天的战战兢兢心里面一时之间围绕着十万个为什么?
两三天之后,既然没什么动静,裘良也就放下心去,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如同自己猜想的那样,刘大江那个臭打鱼的泥腿子,没把自己供出来。所幸不枉当初自己救他一命!
可是他还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狗急跳墙,挺而走险。已经招惹上了一个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能招惹的混蛋。
其实发给皇帝的奏章中,贾琏已经含沙射影的提到了裘良,只是不知为何,皇帝却引而不发,故意放出这么个消息扰动人心!
居然皇帝不下手,那就自己亲自来收拾他,裘良这种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贾琏根本没把之真正放在心上!
转眼又过了三五天,眼见就快到京城了,贾琏的一颗心,却莫名的有些忐忑了起来。
回到了这里,那么自己就不得不面对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群女人的安排问题。
身怀六甲的王熙凤,如何能够接受?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她?这简直是又回到了问题的原点。如今王熙凤因为自己的原因,已经潜移默化的成为了荣国府的未来管家太太!
贾老二放弃了抵抗,王夫人也被老太太圈在了佛堂之中。如此一来,王熙凤的权柄反而越来越重了,如今又是身怀六甲,惹不起,惹不起!
如今且说林黛玉,自在荣府以来,贾母万般怜爱,寝食起居一如宝玉,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亲孙女倒且靠后。便是宝玉和黛玉二人之亲密友爱处,亦自较别个不同,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真是言和意顺,略无参商。不想如今忽来了一个薛宝钗,年纪虽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丰美,人多谓黛玉所不及;而且宝钗行为豁达,随分从时,不比黛玉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头们,亦多喜与宝钗去顽。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悒郁不忿之意,宝钗却浑然不觉。那宝玉亦在孩提之间,况自天『性』所秉来的一片愚拙偏僻,视姊妹弟兄皆出一意,并无亲疏远近之别。其中因与黛玉同随贾母一处坐卧,故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