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此人屡立战功,多次被他当众嘉奖,现在却做出此等禽兽之事。
“是。”步兵团一营二队队官齐丼承认的很干脆,他也是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王营长,依军法,当如何?”卢裕看向王柱子。
“奸**女,依军法,当...当...”王柱子神情极其沮丧,当了半天也没说出接下来的话。
这齐丼身手矫健,作战时也是身先士卒,前后两次立下先登之功。
除此之外,齐丼还与王柱子私交甚好,是他极为看中的部下。
现在对方犯下此等恶事,还被巡夜的五金刚抓了个正着,他虽然不会求情,但要他亲口判了对方的死刑,他也实在是做不到。
“王营长!”卢裕神色一沉,声音也提高不少。
此时,大厅内外也是极其安静,所有人都盯着王柱子。
“当斩!”王柱子憋的脸色通红,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说完,王柱子仿佛用尽了浑身力气,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卢裕。
“来人,将齐丼推出斩首!”
话音落下,门外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与哭嚎声。
叫好的是基层士卒与军属义民,哭嚎的是李氏女的父母亲人。
厅内一众军官互相看了看,大部分都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仅仅是一个没有背景的普通女子,居然就让一名身处第二梯队、前途无量的高级军官被斩首了。
这在封建社会,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直到被带出去而后斩首,齐丼的神色一直漠然无比,始终不发一言。
卢裕走到大厅门口,举着铁皮喇叭,对着议事厅外密密麻麻的数万人道:“卢某在此再次强调一遍,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不论是士卒也好将领也罢,只要触犯了军规军法,一概依法处理,绝不姑息!”
...
解决了影响恶劣的人命案,卢裕去见了丁修。
不算大的房间内,卢裕围着丁修看个不停。
这是一个精壮的汉子,身高最多一米七,皮肤微黑,其貌不扬。
其脖子和手上上都有陈年伤疤,右脸颊上更是有一处显眼的箭伤。
如果不是这些恐怖的伤痕,丁修就是一个丢在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普通人。
“你到底想怎样?”丁修被盯得有点发毛,心想这妖人不会有什么特俗癖好吧。
不过怎么连自己这种也能看得上?
“想活想死?”卢裕拉张椅子坐到丁修对面,一脸认真。
他还不知道丁修的经历,只知道这家伙是从京城来的游侠。
但从被解救的百姓与女子口中得知,这家伙从不欺负他们,还时常接济。
加上对方很可能是某影视剧里的原型,身手又极佳,是个可以招揽的人才。
“自然想活。”丁修毫不犹豫。
“那你以后得帮我做事了。”说话的时候,卢裕的身体微微后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