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落,众人震撼!
司刑先站出来否认:“不可能,我随凝霜师姑一同进去,师姑在我眼前打开宝盒,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师姑绝没有动手藏东西。”
詹鸢笑而不语,只是坚持让凝霜伸手。
所有人都注视这边,连同高台上的师叔师伯们,此时也是发话:“凝霜,你就张开让她看看!”
“师兄……”凝霜快要哭了,看向掌门,十分为难。
詹鸢心知肚明,但没有任何仁慈,仍在坚持:“怎么,师姑不敢张手?还是要弟子帮你一把?”
她直接上手打在凝霜的内肘弯,凝霜的手指下意识张开,三枚帝钱叮当落地!
“!”
整个震殿里没有预料中的喧哗,反而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出气。
六枚钱,现在众人眼里有六枚铜钱!
詹鸢弯下身将地上的钱币一枚一枚捡起来:“这是难得的宝物,既然天伦山能收藏三枚,就要好好珍惜。”
她把这三枚交到了席乐歌手中,贺兰山大怒:“大胆罪徒,竟猖狂如此!”
“猖狂的是你吧,掌门!”詹鸢丝毫不虚,直接将司刑捧来的自己的三枚帝钱收起,大声,“我的事已经清白,接下来你就和席前辈将前尘往事慢慢算吧!”
“等等!”一直胆小唯诺的凝霜忽然大声叫住了她,她愤恨地瞪着詹鸢,质问,“你怎知我手上有钱币?”
“我不是说了吗?永珍帝钱有灵性,能互相感知,当司刑师兄将我的三枚钱拿上来时,靠近你身边出现了震荡,就说明你身上一定也有帝钱,”詹鸢道,“而凝霜师姑素来将礼节,尊师重道,行事君子,就算做出这种事也不会将帝钱藏在身体秘处,所以只会拿在手上。”
詹鸢说得头头是道,说得凝霜没了脾气。
“凝霜……”看她这样轻易就服软了,贺兰山很是生气,暗骂她没用,但此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只好忍下去,“詹鸢,就算你找出凝霜身上藏有帝钱又如何证明这三枚帝钱是你的?凝霜她身为天伦山宝库执掌,资历甚高,能私下收藏到帝钱也不是不行。”
“能拥有宝物和资历有什么关系?”詹鸢笑他,“方才你也承认天伦山只有三枚帝钱,现在多出来三枚你又怎么确保是凝霜师姑自己的?再说,卜算圣祖转世不是大事么?凝霜师姑若是私藏帝钱不拿出来做六卜法,她这又安的是什么心思?”
“凝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他师叔伯们一同质问。
“我……”凝霜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众人。
詹鸢转身:“这三枚帝钱是席乐歌前辈赠与我,当年他在外游历,遇到一女子,女子珍藏有三枚帝钱,作为定情信物赠与了他,后来女子不知为何成为了掌门夫人,而今不知所踪,生死不明,前辈见我灵性,便赠与了我,而他是如何赠我,就要问掌门为何将他关在震殿之下了!”
这番说辞是她和席乐歌之前商量好的,为此牵出凤儿的事,也是为了气一气贺兰山。
席乐歌爽朗大笑,指着掌门:“贺兰山!你没想到吧,凤儿当年手中就有三枚帝钱,你强行娶了她,又不给她幸福,她早就看清了你,把帝钱交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