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鹧鸪哨,这两位是我师弟老洋人和师妹花灵,不知小道长如何称呼?”鹧鸪哨追上来道。
“我叫楚云眠!”楚云眠笑道,然后又道:“我精通术算,若我算得不错,三位来此是来寻找一颗珠子的吧?三位若信得过我,还是放弃为好,因为你们要找的东西不在这里,进去还有生命危险!”
鹧鸪哨表情一阵变幻,第一想法是楚云眠知道他搬山道人的身份,知道他们拉玛族在寻找雮尘珠的事,但仔细一想又不对。
搬山派行事隐秘,同盗中人知道他们存在的人都很少,鹧鸪哨自思出盗以来更未与同道中人接触过,楚云眠不可能知道他是搬山传人,而拉玛族人寻找雮尘珠之事,更是从未对外人说过,他们翻遍古墓不取财物,外人还都当他们再找长生不老药,故称他们做搬山道人。
鹧鸪哨自认为楚云眠不知他身份,不知拉玛族在寻雮尘珠的事,然后其一口道出他们来此是找珠子,种种迹象表明,楚云眠真是个精通术算的高人!
而这,正是假高人楚云眠想要达到的效果,是从那见面死风水先生那得到的书上学来的,那上面有骗术,先声夺人加模棱两可,让人自我怀疑脑补,塑造出高人形象。
“道长,你……”鹧鸪哨真把楚云眠当术算高人,正想请他帮忙算下雮尘珠所在,发现他身影的陈玉楼走了过来。
鹧鸪哨腾空跃起的时候,陈玉楼便发现了他,只不过那时被人流裹挟,现在才摆脱出来。
“好你个鹧鸪哨,那晚我请你入伙你不来,却偷偷摸摸混进来,太不地道了吧?”陈玉楼笑着和鹧鸪哨打了个招呼,然后拱手对楚云眠道:“多谢道长出手相救!”
楚云眠摆摆手道:“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居士还是换种营生为好,盗墓这行当,不仅危险,还损阴德,害人害己,少有善终者。”
“盗亦有道!我陈家虽然不是巨富之家,但也有偌大家产足够族人用度。我之所以冒险下墓,向死人伸手取财,非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是救济灾民,我盗墓所得,没一分用我自己身上!”陈玉楼有些恼怒地道。
楚云眠神色平淡道:“也是因此,我才劝你尽早改行,不然我都懒得搭理你!提醒你一下,刚那些蜈蚣潮,不过是开胃小菜,瓶山里面,不仅有凶险防盗机关,还有一头因吞噬药气,活了近千年的蜈蚣。其体型巨大,刀枪不入,火器难伤,还能喷吐毒气,且奔行如飞,用炸药、大炮都不一定打中它,而瓶山整个都被掏空,在里面用炸药、大炮,分分钟坍塌,全军覆没!”
“还有,这瓶山风水极佳,但气息隐晦,墓中那位,十成已经尸变。”
“我言尽于此,信不信在你!”
楚云眠说完,很有气势的负手往前行去。
陈玉楼沉默走了会后,问鹧鸪哨道:“鹧鸪哨,那道士是什么人?”
“一个很厉害的人,我觉得他说的不是假话,你应该好好考虑考虑。”鹧鸪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