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太元横了懦弱的邓家明一眼,心里真是恨铁不成钢。
但他不能弱了邓家的声势。
“你无故伤人,可一点不像来贺喜的样子。”
“其实我也懒得打他,但他的待客之道让我难免有点生气,就小小的让他长个记性。邓家的待客之道,今天我算见识了,呵呵。”
武胜这话毫不掩饰讽刺,淡淡的斜睨邓太元。
邓太元似未生气,但熟悉他的人,看见他右手粗大的骨节微微弯曲,便知道他正在压制心里的怒火。
“若你诚心来贺喜,便入内吃上一席。”
邓太元不想在儿子的大喜之日动手,并非忌惮武胜。
虽然武胜凶名在外,好似凭空冒出来的狠人,自数月前开始挑战港岛的各大知名武人,无一败绩。
但他与那些空有虚名之辈完全不同,一代南拳宗师绝非浪得虚名。
“若你执意要闹事,那休怪老夫不讲武德。”
这话潜在的意思,无非是要让家族子弟合多人之力,将武胜乱棍打跑。
既然武胜专门挑这种大喜的日子闹事,他当然也不会墨守陈规。
“这就是传言中的洪拳大师么?看来你真的老了,想打就打嘛,废话真多呀!”
武胜的语态充满嘲讽,浑然不怕周围一群虎视眈眈的邓家子弟,也不在乎宾客里那些所谓的武术高手。
他敢挑这个日子来,心里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置身于极端环境中,方能精进武道。
他就是这样一个极端性格的人,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将武术练到暗劲大成的境界,只差半步就能突破到已知的最高境界,化劲。
当然,这里面有前世数十年的经验和今世天生的一副好身体之功。
“我来港之前,听说南方武术界的高手尽在藏龙卧虎的港岛。”
“可实话说自我来港以来,接连挑战了二十九名享誉全港的‘高手’,起初还有少许的压力。”
“但不知是不是积累的名声太大,让人感到畏惧了,打到后来我心里是非常失望的。”
“我看藏龙卧虎的港岛,不过是以讹传讹的谣言,都是一群欺世盗名的庸才罢了,可笑之极!”
站在邓太元身后的邓家明,心里猛一咯噔。
他知道武胜话中那个跳楼的女子是谁。
当下急忙辩解道:“阿莹跳楼我也很痛心。她的工作压力太大,已经得了抑郁症。我早已开导过她,没想到悲剧还是发生了。”
“你跟我解释什么?”
“父神,小家伙好可爱,我抱回去玩儿一会儿呗。”
白莲逗弄了一下怀里小盘古,对白墨说道。
“玩你妹,信不信老子玩死你!”
小盘古一脸乞求地看着白墨。
“好!”
白墨无视了小盘古的眼神,直接宣告了他的结局。
白莲又道:“父神,给他取名字没?”
白墨摇头道:“还没有,要不你取一个?”
“好呀!”白莲举起小盘古一阵端详,细细思索。
小盘古心里一阵嘀咕:“这丫头这么认真,应该不会乱来吧?”
白墨:呵呵!
斗字不识的白莲,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