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家里穷,见不到几分油水,只有喜事丧事的时候才有机会吃席。
但是啊最喜欢吃丧事席,不为别的,就因为喜酒通常就是一顿,但是丧事席一般连吃三天以上,有些时候因为下葬的时间还有好一段时间,连吃半个月的席都有。
所以,那时候,他就盼着村子里的老人去世,当看到哪个老人行将就木的时候,就开始流口水。
不过,那时候他才七八岁,刚上学,有这种想法并不觉得自己罪恶,但是等到再大一点,他开始觉得自己之前吃席的想法是错误的。
“扎兄就多吃点!”今天是陈顺年买单,也算是割了一回肉,陈家可没吴家有钱,所以平时还算是省着点用,来这种酒楼的机会实在是不多。
他们在用膳的时候,感觉隔壁也进了人,现在也吃了起来。
林凡和扎那不用出去就清晰的记住隔壁的气息是谁,估计吴桂之与陈顺年也知道隔壁是谁,只是大家不说,怕扫了兴。
“这不会就是吴家的酒楼吧?”扎那一边夹菜一边说道。
“不错,这旭昌县上了档次酒楼就属吴家大公子的产业了!”陈顺年说道,语气里透露着一点无奈。
他也是没办法,他爹也是旭昌县衙当差,自己要是跑到吧别家吃酒,估计他爹不太好受。
别人怎么吃酒不管,但是县衙这边必须要给人家县令面子。
林凡倒也理解,这种行为他算是见惯不惯。
“吃就对了,管他呢!”林凡没有任何过意不去的想法。
几人心态都还算好的,开始干饭。
正吃的兴起,隔壁就出现女子的哭声。
“贱货,赶紧给老子舔干净!”
“公子,奴家真的喝多了!”
“本公子说的话,你是没听明白吗?”
隔壁包间的话音落下,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然后林凡等人赶忙让开,紧接着他们这边与隔壁相连的木板被直接撞碎,一个女子正侧躺在地上。
这一巴掌将眼前这位女子直接打蒙了,牙齿掉了好几颗,所幸是木质隔板不算结实,不然就被前后力量震死。
林凡四人透过破碎的墙壁看到了对方包间坐着四个人,两个男子模样有些类似,林凡心中已经有所猜想,陈顺年与吴桂之似乎已经认出对方其中几人的身份。
四对眼睛相视,气氛陡然尴尬。
“哎哟,这不是吴大公子与吴二公子吗,在下陈顺年与几位好友用膳,家父陈昌兴担任旭昌县衙典史,这女子扫兴,在下这就将其弄走,以免打扰了诸位雅兴!”
陈顺年钻过破墙,然后来到对方的包间内赔笑。
本来两位公子被林凡等人看到心中就不开心,但是看到这陈顺年上道,也就不好随便甩脸色。
“哦!!原来是陈典史的公子,幸会!那就不打扰你干活了!”齐大公子齐海光倒是回应了陈顺年,这话的意思说的很明显,就是让陈顺年带着人滚蛋,也懒得认识陈顺年的几个好友。
只是那个齐二公子齐海阳没有表示,也不看陈顺年。
“好咧,在下这就将这女子丢到外面,这墙我让掌柜的上来拆或者补上!”
陈顺年很懂事,单手提溜起快失去意识的女子,然后给林凡等人使了眼色,几人直接离开包间,朝着楼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