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儿香两岸——”这首歌历经岁月,早已成为关荫骨子里挥之不去的旋律了。
几个评委立即喊停:“还是留着等电影上映再说!”
陶采顺便问:“这次用了几成功力?”
“不知道,但这首歌现在我们还没训练到比较理想的水平,按照我家娃儿爸的要求,这首歌,不能唱出来,必须得从骨头里那喊出来,要用十足的感情去唱,我们达不到要求。”景姐姐惋惜,“大概要哪怕只是模仿过一遍,我们才能准确地把握到这首歌所需要的精髓,到时候谁合适就谁的,目前为止还是卓玛对这首歌的把握最好,但他也只给打了三分。”
满分?
“一百分。”景姐姐叹道。
……
你们好,再见了。
欺负人没这么欺负的啊。
“那是你们没见过他演唱这首歌,有时候,我们甚至都怀疑他嘴里是不是含着一个又一个时代,这首歌在我们嘴里那就是一首好听的歌曲,他能唱地让我们感受到一整部电影,那应该才是时代的呼唤。”景姐姐十分推崇自家老公,“不过,他认为这首歌应该是女声版本的最好听,我们经常把祖国比喻成母亲,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要用最温柔的声音唱出最大的感情。”
那么……
“《英雄赞歌》这个真的没的说,要是没真心投入到先烈们的精神状态去,这首额就只能流于形式成为表演的歌曲。”景姐姐愁的直挠头。
舞台在你手上。
“烽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景姐姐只唱了几句,“这首歌早在当年《天诛》拍摄期间他就已经整理好了,我们每天都能听到他唱那么几句,应该说是很熟悉了,但我们最高也只从他那拿到二十分钟的得分,他不需要卖弄技巧的高音唱法,美声唱法是基础,但他要求的是一种美声中带着隆隆炮声的,带着泥土的清香的,带着三十万万人民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的睥睨中带着无尽悲壮的那种声音,我们也达不到,所以只能一直练习。”
合着你们也有达不到要求的时候?
“最近应该快要把握到了吧,”景姐姐还是很苦恼,“现在怕的就是到时候我们自己反倒不满意了。”
……
评委们是完全发呆的。
“什么叫凡尔赛体啊。”金忆彻底无话可说了。
就那么几句,在她心目中就已经是华语乐坛顶级唱功了,可这还不能拿到及格的分数?
“我估计这是比较谦虚的吧,一百分的话应该能给七十分,然后七十分以上就是人类音乐的天花板了。”陶采道,“那就期待你们的新电影了,对华语乐坛还是又什么话要说的吧?说几句。”
“这没什么可说的了,天天喊月月教一年一提醒可还是有人在反对,不出所料的话此刻已经有不少人在呼吁‘多一点轻松少一些厚重’了,让他们等死去吧,以前受众群体和传授群体的双方面作用,造成了好像娱乐只能娱乐,娱乐必须至死的变态的,畸形的,落后的现状,以后这种情况必须要改变了,娱乐既然是一种文化就必须有文化的作用,娱乐作品为了逗乐没什么问题,但要是还抱着所谓‘娱乐只是为了逗人乐的’垃圾观点,这种别有用心的人还是让他们自寻死路去好了,我们不要管,也不要阻拦他们,让他们在资本的恶臭里打滚,逐渐被文化所彻底淘汰掉去吧,少了他们,人民群众不缺乏文化产品。”景姐姐挥手。
她说的还真没错,这会儿网上一大批人跟在一批娱乐资本身后正在鼓噪反对。
文化产品盯着群众的钱袋子?
可以!
文化作品反应时代批判现实?
不准!
两者相互包容?
“那你就是不让我们说话!”
那帮人始终都能找到对自己有利的说辞。
敬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