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坐在三叔办公室里看着电视。
他也没想到这姐姐如此强硬。
“我一直觉着她就算有脾气,也不过是把人打一顿,还是要叫上一百个朋友一起打,可这么暴躁我就有点始料未及。”关荫请教道,“亲爱的可知谁让她这么暴躁的吗?!”
景姐姐叹道:“还不是她脾气本来很好。”
这是啥道理?
“老实人发飙那才最可怕呢,”赵姐姐跟女副台长介绍道,“这妖精平常看着与人为善,实际上那是她修养到了。现如今有人在采访节目里还试图想利用她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当然要不客气地把对方抽回去。”
副台长挠头,那女主持人挺好啊,她一直觉着很有气质也很有修养的。
“可能吧,但她身为一个名人,至少也算是有几百个粉丝吧?天天跑什么三德子的贴吧搞祭祀,这种事情传出去会有相当恶劣的影响。”赵姐姐提醒,“你们也要注意点,对这些公众人与必须有更严格的限制,你们好几个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没事就往国外跑,跑出去就拍什么照片,然后发人家的什么美图,意味深长地说一句‘也就是在这’屁话,你们非但没管过,反而还在逐步助长那些人的恶习,这么下去我看你们也该被铁头娃一巴掌抽翻了。”
女副台长骇然,抄起手机翻出对方的微博。
她服了。
身为辅都卫视很有名的主持人,竟敢在微博上点赞什么……
算了。
“这个人,我看今天被收拾还不够,还得让她知道什么叫吃我们的饭就别砸我们的碗。”女副台长请示道,“都处理掉吧?”
赵三叔有些犯难,他知道有几个是可以教育过来的。
“哦?”关荫却对女副台长刮目相看,他问道,“你敢让他们切齿痛恨?”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没别的本事,就掐她们伙食闸,一帮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回头还想把我们的锅灶砸坏的东西,就让他们无路可走吧。”那女人恨道,“她们跟外国人可能比较熟悉,我对那帮人可是痛恨至极。”
怎地?
女同志眼泪狂涌,恨恨地说道:“我姐姐当年因为仰慕他们,跑出去在那边定居,还找了个大鼻子,我看着怎么就觉着不对劲,结果刚结婚,我姐姐不知怎么的就跟对方吵了几句,然后就被从楼上推下去,他们的规矩说,那是因为我姐姐挑衅在先——那帮狗东西压根就没给那个畜生什么处罚。”
原来还有这种事情。
关荫没再问。
他给刘天官打电话:“刘叔儿,是我,我问个人,你们那有没有资料。”
女同志愕然。
赵三叔错愕地看着她。
你就这么要发达了?
“行,那我知道了,正好,礼部现在少一个主事,让她去,别的不用管,就把文化界那股崇洋媚外的风气给我打下去,我不要过程,只要让那些人在网上别到处代表我们就行。”关荫道,“此外,辅都卫视现在少了点锐气,三叔这个人,他手头权限不够。”
赵三叔吓得差点跪在沙发上给这小子磕头了。
你这是给你三叔要好处!
“怕什么,你真能做事,我把你放上去,别人谁要说什么,让他们来找我。”关荫道,“至于电视台里的那些人,你们要想个办法,能改变的,要让他们彻底改变,然后调离原来岗位。不肯改变的,虚情假意的,开除掉,我不信他们没有把柄。”
女副台长深深拜服。
她原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连礼司都别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