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多少天没回帝都了,最近的一些小会你都没参加吧?文化界京圈现在又有些提笼逗鸟当二大爷。”赵部堂吐槽一句。
关荫也没想着尽快回去管,他还得赶紧回去拍影视剧。
“你们此前要养蛊玩,现在就得去解决这些东西。”
那俩立即否定说没那回事。
“我又不声讨你们你们怕啥。”关荫明确交个底表示最少也得一个月后才能回。
“正好吧。”那俩还真有好几个谋划。
来来去去就为这些事儿说半天,关荫还有些不太高兴呢。
这不打扰他去拜访李国柱家里吗。
“这名字好听,国柱国柱国之柱石,这家伙从小就是个志向远大的人。”关荫赞佩着。
只不过尴尬的是人家家里人没在。
“听说是去市里头买啥东西去了,”邻居远远看热闹着说道,“李国柱好像谈了个对象吧,应该是最近有可能带回来看家哩。”
也是啊,人家又不是书里写的今天就蹲家里等着和你们恰逢其会。
关荫绕着院墙转了一大圈,基本上对李国柱家的情况就比较掌握了。
这家的条件要比林家好一些,看样子最近也买了新车。
同知背着手看着满大街的小广告,又低头看看脚底下直接pia地上的“学生、老师、应有尽有;成熟、幼稚、包你满意”的广告牌,转过脸假装没看到镇长挠头又好笑的为难样子。
这情况你掌握不掌握?
镇长又不是憨批。
“这不是现场里见过的吗?”小丫头蹦蹦跳跳跟着,反正今天镇子没啥太忙的,人家也乐意跟着带头大哥瞅一瞅,这小丫头可不是一般人,她父亲就在人群里头,从小按说应该娇生惯养的,可人家很自主但肯定不自我,高中毕业就参加了社会实践,还是去大漠坚持了一个多月的那种人,大学刚毕业,跟着观音庙那帮人上山下河,啥苦地方没去,啥眼泪没流,回来认认真真考了凉州考试,来镇子里当了个小办事员,一天傻乐呵,这不开口就把知县吓得直哆嗦呢。
脚丫子在纸片上踹了几下,小丫头鄙视:“这帮人只会骗人,上次我们去长安,那几个二货还真打过这个电话,结果我们跟警察叔叔蹲路边等了半天,来的全是歪瓜裂枣,那颜值连我都不如,他们咋好意思声称啥学生妹校花啊。”
她爹偷偷擦了把冷汗,这帮人土匪的连他都管不了了。
“你们别看她,这孩子正经的你们根本想象不到,存在的问题就得说,说了就得办。你们应该向人家学点习,别老是觉着小孩子可能是胡闹,真算起来她们见识的比你们见过的要多点,”关荫维护好孩子,“当然,你们也不能刻意打压,我怎么听说,这么一个学农业的小丫头现在被你们扔到什么供销社了?”
……
你们咋啥都跟他说啊。
“这是我办的,我怕她耽误事情。”她爹很恼火。
咋啦?
“回到家敢给我跟她妈妈架秧子拱火儿,胆大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了都。”那人也委屈,压根管不了女儿,人家那主意的确比他正多了啊。
关荫道:“那也不能那么办,当父亲的希望女儿少走点弯路能理解心情,但她是人才,毕业论文我看过,农业方面懂的比较多,虽然不精通,但她学的是管理,你们不要一直把年轻人当负担了,也不要想着少走点路就能一辈子平安无忧,人的路不是那么走的。她是农业管理方面的小人才,那就该给她合适的机会。”关荫回头揉揉小丫头的脑瓜,“这事儿你要不说我还不知道,咱们办正经事的人反而被当成了异类,上哪说理儿去啊。”关荫鼓励道,“既然有能力,这里又不用,那就想办法去司农寺,我觉着咱们肯定能给他们带去很多新鲜的能量。”
确定?
“那我备考吧。”小丫头乐坏了。